时婳的血。
早在一千年前随着肉身被毁而流尽,如何拿回?
果然和前两个办法一样行不通。
时墨心理早有准备,倒也没有失望,和眼下的危机相比,时家背负的诅咒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星轨,这家伙”君湛低声呢喃:“竟然是这样死的,我一直以为他是那边的人,没想到……”
他叹了口气,神情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时墨的心情同样复杂。
作为诅咒的受害者,他应该痛恨星轨,正因为这该死的诅咒害得他从出生就过得非常辛苦,可从情感上讲,他又有些理解星轨为什么会那么做,没有实力救下在乎的人,眼睁睁看着她被伤害,只能绝望地献祭出自己,用唯一的武器守护她。
“诅咒是当场起效的吗?”他问。
以时不予的性情,被诅咒后怕是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第九府君道:“就算诅咒起效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人,星轨没有直接下杀咒,而是下了一个缓慢又毒辣的恶咒,就是要时家后代永远摆脱不了时不予造成的恶果,永远记得对时婳的伤害吧。”
时墨眸色微黯,“可是时家现存的记录中,没有任何关于时婳的信息。”
“这还用说!”君湛冷笑,“时不予那厮连个玩笑都能耿耿于怀一辈子,自命不凡的人哪能容忍对己不利的污点存在,必然是将姐姐的一切都毁得干干净净。”
涉及到时家先祖,时墨不好说什么,沉默下来。
君湛发出一声鼻哼,倒也没有依依不饶。
第九府君继续喝他的酒,江仪插不上话,最后还是一米二打破地沉默,“后来呢?星轨下咒以后,大人得救了吗?”
第九府君将嘴边的酒饮下,看向它,“你听到这个名字,没有想起什么吗?”
一米二呆呆地,“想起什么?哦!说起来,确实有种亲切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呢?我应该不认识他才对!难道我曾经认识另一个同样叫星轨的人……”
绷带小人开始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