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死了?
绝对不能,她休想!
以为这样就能逃的掉吗?
她的一切,都必须属于他!
蓦地,茯苓感觉自己的唇畔一麻,肖之祯的吻已然覆了上来。
带着怒意,他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她的嘴唇,宛若抓到猎物的白狼。
她整个人被他禁锢,无法动弹,她不断的歪着脑袋试图躲开他的吻,怎奈都是徒然。
他这是要做什么!
“唔!”茯苓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但肖之祯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是紧紧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他的唇角沾着淡淡的血迹,在烛火下微微扬起,显得极具寒意。
旋即,肖之祯低头吻上了她脖子,来来回回逡巡着。
她还活着,这么香甜,怎能是心死了呢。
瞧,她颈间脉搏跳的多有力。
肖之祯近乎愤怒的想。
隔着薄薄的,细白的皮肤,不停的跳动着。
若是她不听话,就毁了她。
肖之祯流连在她的颈间,轻轻张口咬了上去。
茯苓惊惧极了,她几乎嗅到了腥腥凉凉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肖之祯拆骨吞肉,便下意识的弯起手臂,用尽全力撞向肖之祯的胸口。
肖之祯的理智终于在此刻被拉了回来,他动作一滞。
茯苓趁机逃离了他,如蒙大释般向后退了几步,大口地喘息着,警惕的望着眼前满是怒意的男人。
肖之祯理了理衣襟,神色恢复了几分,他勾了勾唇角,森然道:“可知错了?”
茯苓胡乱的抹了抹唇周的血痕,迎上了他的眸子,一字一顿道:“臣妾,不知。”
肖之祯站在原处,目光沉了几分。
她仍是这般!不知悔改!
难道还在妄想与奸夫双宿双飞吗?
“海玉!”肖之祯朝门外大声道。
“老奴在!”海玉闻声,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望着气氛诡异的二人,愣了愣神,陪笑道:“主子有何吩咐?”
“看来是王妃娘娘在长春殿住得不妥帖,这病还是没见好,需另择一处僻静之地好好休养。”肖之祯紧紧在身后攥着拳头,脸上尽力维持着淡漠。
海玉一时没明白过来,方才还好好的两个人,眼下怎么
“本王说的是胡语么!”肖之祯冷声呵斥道,“即日起,王妃沈氏移居净安院,闭门,养病。”
净安院是王府西北角最偏僻的院落,常年无人居住,里面的东西怕是都用不了了,需要帮衬着浮光替娘娘收拾些体己东西才是。
海玉一边思索着,一边道:“是是是,奴才知道了。”
“长春殿内的任何东西,都不准带过去。”肖之祯瞥了一眼默默缩在角落里的沈茯苓,转身迈出了长春殿。
夜里的寒风随着他的离去呼呼的灌进了长春殿,茯苓此刻感觉压抑极了,她大口的呼吸着冷冰冰的空气,激得她喉咙火辣辣的疼。
她望着肖之祯离去的背影,轻声道:“臣妾恭贺睿王殿下,纳妃大喜。”
“哎哟!“海玉绝望的闭了闭眼,我的殿下和娘娘啊,你们这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肖之祯走在回承乾殿的路上,脚下似是踏上了一件柔软的物件。他向后退了几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茯苓为他做的那枚缠枝莲纹香囊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似乎还带着温度。
这东西怎么在这儿?那天盛怒之下,他将此物当着她的面丢在地上,现如今
被冷风一吹,他似是有些后悔方才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