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正开着车,前往,目的地正是伽椰子所在的遗失之城。
出奇的安静,车上的人各式各样。
有穿着古装的男子,有背着剑的时装达人,还有手中拿着平板正在审视的家伙。
“这些妖怪今天是反了天了吧,一次性聚集这么多?这可是我们负责的地区啊,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
拿着平板正看着的男子,很是紧张,眉头都皱在一块了。
平板上面显示,一个个红点,还有一个个绿点,还有黄色的点,标示着今天注定不平静。
“李智,看好点那些东西,我要提速了。”开车的小年轻突然说道,小汽车突然加速,在着行际罕至的路道上飞快窜动。
叫李智的男子‘切’了一声。
看着平板淡淡的说道:“前面有个分叉路口,左拐较近,但是有个妖鬼拦路,右边虽然安全,但是要多跑几个道,至少耽搁三个小时车程,选择吧。”
被剑的男子,将放在腿上的手紧握了一下,淡淡道:“左边,妖鬼交给我处理。”
“OK,这没问题。”
开车男回答后,便专注于车上,速度再次加快。
……
“伽椰子吗?呵呵,没想到一个小蝼蚁竟然涨到了与我们竟坐的地步,你说是吧,黑狼。”
狮子头的妖怪,身影占据了一整个山丘,趴在那里不怒自威,巨大的兽瞳让人胆寒,此刻正俯视着一只狼人。
狼人听到他的话,皱眉,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
“我有名字,别跟我黑狼不黑狼的,我叫克里斯,如果下次你再给我灌输外号,我不介意直接撕了你的狮子脑袋,呈放在我的房间当装饰品。”狼人克里斯虽然身形没有对方巨大,但是却也不惧之。
“啧啧,虽然我很想看你们内讧,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的手下已经去了,不过伽椰子那厮看样子不怎么想和我们合作啊,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这就要慎重了。”边上,坐在树枝上的男子开口了。
优雅,高贵,神秘。
一副西方人面孔,很是俊美,美中不足的是显得有点苍白,且病态。
吸血鬼,一群自诩贵族的吸血生物。
克里斯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全是与他所了解的差不多。
“伽椰子算算根本,也就是一个大妖怪,不过因为一些机缘,让她有机会成为大妖魔,但是她这个大妖魔的水分太重,真要对上那几位,怕是难逃。”一个黑影拖着一具尸体,坐在石头上,正拿着东西砸尸体。
一边吸着脑浆,一边分析起来。
“阿罗科特,你的分析确实没错,不过伽椰子到底会不会背叛我们,还有待验证,但是目前我们的行动,却是惊扰到了特殊部门的人了,我们必须负责将他们全部拦下。”高贵男子,露出嗜血的微笑,他很期待这群人的血液。
“而且其他人也行动了,伯爵大人也已经进入城中等待,这一次,我们不能失败,人类终将会成为过去式,要知道,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我们妖怪的乐园啊。”
“人类们,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三百年了,东躲西藏的日子我已经厌倦了。”狮子头的巨兽,伏在山丘之上,冰冷的声音充满暴戾。
他是谁。
他可是大妖魔啊,要不是被六扇门的那三把剑追杀,他至于东躲西藏吗?
用了几代人的时间,硬生生将他大妖魔的实力,给磨灭的只剩下大妖怪实力,就连那些曾经的友人,都不怎么认可他了。
人类一直计划着彻底消灭他们妖魔,而他们妖魔又何尝不是也在计划着重回曾经,毕竟从两边诞生开始,就注定对立。
没有和谐的余地。
见面就是死仇,这是用时间来验证的。
人类从当初妖魔们餐桌上的食物,渐渐成为了这片天地的主宰,至少明面上是的,而妖魔们如今只得在各地挣扎求存。
这种地位,都是先辈们,用他们的血与肉。
在这条道路上铺设的,以时间沉淀的。
直到现在,除了个别难搞的妖魔鬼怪外,那个敢明目张胆屠杀人类试试?那就是想要试试现代化武器的威力。
而生活在现代的人类,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安逸生活,是曾经先辈们用血与泪铸就。
如今各国对于这些怪物,已经形成了一种对抗体系,面对这些怪物,他们从挨打,现在变成了主动出击。
世界各地的诡异事件,都是真实存在的。
各个特殊部门对付这些怪物都有一套。
科学,就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末法时代,就是人类的主场。
末法时代,也将是人类给予曾经那些不可一世,肆意妄为的妖魔们其最终之所。
妖怪墓场。
而要继续维持这种地位关系,那么人类就不能让灵气复苏,不然恢复力量后的妖魔们必将卷土重来。
这对人类而言,就是毁灭性的灾难,即便灵气复苏对于人类而言也是有益的。
末法时代,妖魔们的力量极速下降,而这个末法时代,已经持续了近四千多年,也正是因为持续,导致人类有了所谓反抗的机会。
从不可一世,到如今虚弱不堪,快到让这些妖魔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不得不另辟捷径,改为信仰之力修行,这让它们摸索到了另外一条路,生灵们的喜怒哀乐,对未知恐惧的崇拜,散发的精神力量可以为它们吸收。
但是却忽略了一点。
有压迫就有反抗。
既然信仰能够让它们重新获得力量,那么就截断这份信仰,大唐皇帝李世民,用一生时间,去策划西行之事,或者说西征之行,以佛代神,截取信仰,又以道门力量镇压四地方圆,以做到窃取属于妖魔们的力量。
这手段,硬生生截取了民众对于妖魔们的信仰。
导致当时佛之兴盛,让当时的得道高僧,在那个时代发挥的力量,足够护持守护整个大唐,也造成举国上下信奉佛教。
“恐惧的信仰,终究只是镜花水月,只要去其惊惧,便可断其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