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昼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与牧黎有关。
牧黎像是赌气似的把事情一股脑的都告诉了牧昼。
“看到了吗?母妃保住了了我,我没有收到任何处罚!母妃现在能靠的就只有我了!”
牧昼却只是淡淡的看了牧黎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把这件事情告诉父皇,因为就算父皇知道了,母妃照样会保我!”
“你若是清楚这一点就好,你知道母妃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你就应该懂事起来,别再惹是生非。也千万不要妄想对信弟下手。”
“信弟信弟!你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人吗?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你清楚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对我下得去手,何况信弟?信弟的母亲可是皇后,母妃再怎么保你,都不可能斗的过皇后!你想要那太子位就光明正大的去比,让父皇看到你,而不是使这些下流的手段!”
牧黎被牧昼说的双眼通红。
其实在马儿发疯的那一瞬,牧黎确实是害怕过后悔过,但是后面贵妃对他责罚却又让他恨不得当时就把牧昼解决了。
“这事不用你管!”
后来,也确实如贵妃所说,她一直在为牧昼寻找名医,却一直无果。
牧昼的脾气也越来越古怪,到后面甚至连贵妃都不愿意见。
牧黎件皇帝的年纪越来越多却没有任何立太子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而且,贵妃现在非要他吧那个大了肚子的侍女纳为通房。
正妃都还没有入宫门,就有了通房这叫皇帝叫正妃家怎么看他?
在贵妃的坚持下他还是纳了通房,第二年正妃也入了宫。
同年,皇帝下旨,三个儿子谁先生下长子,谁便是太子。
这年,牧信与陆霜娘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