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勒英白也转身过来,迷迷糊糊的抱紧了她轻吻,月依一时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担忧他如此会不会加重病情,罢了,只要他舒心那自己也能心安一点。
赤勒英白也转身过来,迷迷糊糊的抱紧了她轻吻,月依一时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担忧他如此会不会加重病情,罢了,只要他舒心那自己也能心安一点。
黑夜中月依感觉赤勒英白的呼吸越发沉重,渐渐的双手也越发不老实起来,他抱得她很紧,手指已穿过她衣衫,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月依非常害怕,她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手指触碰到他额头,却发现高烧好像退了些,月依腾的一惊,怒道:“赤勒英白,你做什么?”谁知赤勒英白“唔”了一声,转过身去,半晌,月依以手触额,但觉触手滚烫,赤勒英白再次病的沉重。
月依那还有睡意,她蹑手蹑脚的爬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想起刚才情景,不由得脸上滚烫,刚才自己一时情迷,竟有些如此如醉,想来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妥,自己对他又颇有情意,不知这赤勒英白何时才能痊愈,一时又有些焦虑。
天色微明,天上还挂着一两颗星星,月依找来烧制的一个土罐,带着皮囊,便想去那山泉打水。那山泉地下有几个泉眼,水质清冽,如果赤勒英白肯去那泉边的潭里泡上一泡,也许病会好的快些,可是这家伙如此固执,月依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去劝他。
她大步的往那山泉走去,汲了水,正要回头,却感觉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忙闪身到一颗树丛后,悄悄的抬眼瞧去,她差点笑出声,原来是赤勒英白,想来他一早又勉力支撑着来猎取食物了。想到这些月依好生过意不去,赤勒英白已病体微弱,却始终怕她一人觅食过于艰难,所以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她在照顾他,其实最繁重的活还是他在做。
想到这里月依又有些几丝甜蜜,如果他病好了,在这里陪他长长久久的住下去自己是否愿意?愿意,当然愿意,这里如此平静安逸,没有烦扰纷争,就这么两个人在一起,一起住下去那也很好。
她一面胡乱想着,见那赤勒英白弯弓射箭,竟刷刷刷连出五箭,五只大鸟应声落地,月依呆了呆,英白将军不是病的很重么?怎么还能如此神勇?
她本欲去采些野果,这时那里还迈得动脚步?忍不住悄悄跟随在他身后,知道他武艺高强,连大气也不敢出。赤勒英白突然越气,神勇无比的抓到两只野兔,在到池塘里以削尖了的树干去插鱼和青蛙,眼快手及,这是天色已渐渐大亮,月依看得真切,只见他神采奕奕,哪里有半分生病的迹象?
月依好不着恼,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害自己白白担了这么久的心。是了,他定是不想离开这里,所以故意装病拖延,想到这些又是叹息又是傻笑,其实自己又何尝真的想离开?不过这小子弄鬼欺我,我还是要让他吃点苦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