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白依依浑身燥热难受,迫不及待拉扯衣服。
她呼吸急促,刚张嘴吸了口新鲜空气,下一秒就又被炙热的吻堵住了嘴。
男人吻得很霸道,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温柔。
“唔…慢点,痛…”
男人仿佛没听到,反而因为她娇喘般的声音越发的开心。
“对不起……”
说完这么句话,彼此都疯狂得失去了理智。
白依依醒过来时,感觉身子像被重车碾压过,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她睁着眼,呆愣愣地看着头顶水晶吊灯,意识逐渐回笼:
昨晚送别会上,几杯酒下肚后,她突然感觉到身子发热得很不正常,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招,她赶在药效发作前迅速逃离了现场。
回酒店房间时,她好像拽了个男人回来,还把人按门上上下其手……
白依依忍着不适坐了起来,身体上的痛,雪白肌肤上颜色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让她忍不住咒骂了声:“禽兽!”
掀被子准备下床,她的手刚抬起,手腕上滑下来一个冰凉的四叶草吊坠是她昨天为了参加送别会特意挑选的项链。
一张小纸条被项链缠了好几圈,牢牢绑在她的手腕上。
纸条打开,潦草的字迹只勉强能认出来内容:
我叫顾时轩,现在有急事要离开,这是我的电话13xxxxxxxxx,你醒了后联系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大概是后来察觉到字太丑怕认不出来,后面那句“我会对你负责的”写得清楚多了,下笔很重,几乎是一笔一划。
白依依:“……”
她嫌弃地扔了纸条,把项链重新戴回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