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称了弋无忧的心意,愿你熏熏倒倒,而我浑水摸鱼。黑了队尾的一个,成功混了进去,好生轻松。也随着队伍摇摇晃晃,牢房到了跟前,领队的对口号,交接防务,自然不在话下。而弋无忧还真幸运,直接进去驻扎,这样子就更方便了。然而,却有一个麻烦他压根不认识青鸾阁原阁主,在这么多囚犯中咋找?
一路进去,灯光昏暗,臭味熏天,让人作呕,这是人待的环境嘛?果然,沦为阶下囚,活着没有尊严。弋无忧忽而发觉了一个细节,就是囚犯们都没有统一的服装,他们都是穿着原来的衣服的。大部分人都是粗布短衣,吃的是走南闯北的活计儿。而且,皮肤又粗又糙,绝无富贵人家的臃肿富态,耳垂也是不甚明显,哪是富贵命?所以,一眼扫过去,大部分直接否决。倒是走进去越深,里面的服装也越发靓丽起来。看来,青鸾阁原阁主极有可能在内里。
里面的守卫也不森严,那些个刚喝了些小酒的守卫兴在头上,站了一会儿,酒劲上头,昏昏欲坠,索性靠在栅栏上睡着了,反正这帮囚徒也跑不到哪里去,都被禁锢了功力。呼噜挺大,打雷下雨,不在话下。趁这些人熟睡的功夫伙儿,悄悄的,弋无忧围着栅栏,轻轻呼唤着“青鸾阁阁主”一路,然而,没有回音,只是换来囚徒们刹时异样的眼光,转瞬无比绝望的神情。
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把几百万放在肮脏的囚房里,似乎也说不过去。弋无忧绝望了,该去哪里找呢?难不成会好吃好喝地供起来,当菩萨来养?不至于吧,绑票的怎么会如此仁慈?
思索着,弋无忧咬了咬手指头,吃痛,目光忽而瞟到了地上的酒徒身上猛拍脑门,自己咋就那么愚笨呢?抓个舌头问一下就好,干嘛纠结于认不认识这个问题?
不经意的,弄醒了流着蛤子的一个酒徒,手中忽而出现一个酒瓶子,再来两个杯子,挑眉逗道:“要来一杯嘛?”原本就是迷迷糊糊的,也看不清是谁,看见了酒,就移不开眼了。“要得要得。”晃晃悠悠,又喝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