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绪不稀罕看他,索性背过身去,双手趴在矮矮的石头上。
从背后看,他的线条优美紧韧,延伸到水面下的腰身清瘦,仿佛轻易便能握住。
费奕莫名燥热起来。
他抿唇,脸颊微微泛红,试图别开视线,却又忍不住一再看着燕绪的后背。
五年前就知道,这个人很好看。
只是如今再看,感觉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从前只觉得,这个人的肌肤,像他喜欢的白瓷,触感又柔软细滑,比宫里最上乘的绸缎都要顺手。
可现在
突然看见燕绪冷淡散漫的眼神,仿佛谁也入不了他的眼一般的漫不经心。
费奕忽地感到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他咬住下唇。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迷茫和慌乱。
当燕绪泡完澡,不耐朝他扫来一眼时,费奕更是仿佛做坏事被抓包了一般,耳尖都快红透了。
好在有热腾腾的蒸汽替他掩饰。
燕绪撇嘴道:“怎么,在算自己什么时候被蒸熟?”
费奕别开脸,“不用你管。”
“谁稀罕管。”燕绪披上外衣,“快点,我可没耐心等。”
费奕闻言咬了咬唇,冷静些许才从浴泉里出来。
到了寝宫,燕绪接连在用膳和睡觉上为难他,可那蛊却让他自己吃了苦头。
最终燕绪只能磨磨牙,让这家伙上榻睡觉。
折腾了半晚,燕绪背对着他,不知为何格外困道:“敢来烦我,之后就把你剁了喂狼,懂么。”
费奕侧身,抿唇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