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大三粗的坐在三夫人的对面开了口。“丧礼起至今日满打满算些,算作两日罢了。先不说前堂都是大房在忙活,灵堂上你这三房的一手都不帮,会不会太难看了一些?”
坐在这男人边上的也是个花白头发了的老人,看着三夫人脸上满是鄙夷。“你虽说是个妾室,但你是太傅的妾室,就是这太傅府里的人。外头宗堂里的人不说,外头的人也有来往的,都是知道太傅有个妾室在府中,你在这屋子里坐着稳当一点儿不顾及外头的颜面吗?”
后头开始,“是啊是啊。”,“太不像话了。”吵嚷起来。
太荒唐了,一大堆的男人进来就是为了指责这一个弱女子。
三夫人咳了咳,紫星扶住了三夫人。却听她说着,“各位宗祠长老想必不知道。妾身身子已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了。这太傅也是明白的。”
太傅终于在这时说了话,“大伯,这不怨竺兰,是我让她免了这些礼数好好将养身子的。”
原来那五大三粗的是太傅的大伯。
“荒唐,你身子骨不好就能免了这大礼?我瞧着你坐在这是想偷懒。知道你向来和太傅府里的人不合,没想到你竟心胸狭隘到此等地步,哪怕是你相识的老人长逝,你也该去灵堂尽一尽哀思,真是泯了良知。”
越说越过分,窦蔻有些看不下去。
“各位宗族长老,我本以为你们只是来看看竺兰的病势,若各长老要在这说这些,还是请各长老回灵堂前,闹起这事来恐让母亲灵魂不安。”
那白胡子的长老咳了咳,“长康,你坐回来。”
似乎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太傅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坐了回去。
“若太傅觉得这是你们小家的事,那我们来这趟就不再多说,但外头传的风风雨雨,人都要穿白服的场面都可以免礼。我想太傅很该问问这三房,究竟是想要如何了。”另一边尖脸的男子也开了口。
面前坐满了两排的男人,眼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