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你的帮主说吧,我不会为难你的这种事,谁会拿来开玩笑?”
沈七七拿定主意,一定要按这个计划行事,这个是最快的想法了,他觉得欧阳可修泡在那个水牢里迟早熬不下去,他从小就娇生惯养,虽然比其他的皇族。养出来的孩子要坚强些,可毕竟也是身娇肉贵,泡在那么多的脏水里,只怕他精神熬的住身体也熬不了。
那个人赶紧去禀报郎简,郎简不到半晌就出现在沈七七面前。
“怎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这么着急,是不是你想念我了?”
郎简的声音,只要不刻意装出来的话。本来的声线是极为娇弱,从小就净身入了皇宫,身为男性的特征极少。他不想被人认出,太贱的身份总是刻意装出男子雄浑低沉的嗓音,可沈七七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也用不着在沈七七面前装。
“郎简,我知道你喜欢收集银子。所以我想告诉你。欧阳可修瞒着你吞了十万两的银子,你拿到的赈灾银不过一半罢了。”
沈七七翘着手,微微昂起头看向郎简。郎简听了他的话,微微发愣了一会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你随便说两句我就会信了吗,十万两银子。不是一百两银子,不能随便藏匿的。之前我的人也打探的很清楚了。确实只有十万粮赈灾银,你在这里是不是想我帮你杀了欧阳可修啊?”
郎简不为所动,他看着沈七七,嘴角依然是带着阴险而深不可测的笑,那种笑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想把人紧紧的吸附进去毁灭。
“是真是假,去问问欧阳可修不就知道了吗,他现在在你的手上,不敢不说真话。你一直都没有问过吧,你太信任他了。”
沈七七一针见血,郎简听了,也沉默了片刻。沈七七说的确实有道理,他从来没有想过欧阳可修改骗他。欧阳可修也见识过他的厉害手段,他打一杆还暗中拦下应该属于他的银子,这在囊剪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沈七七看到郎简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她看穿郎简对言辞的执着,银子对于狼简来说是沉痛的回忆。他从小就因为家贫没有钱可。可以过活才会兄妹两人被双双送进了宫里。他被净身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之后妹妹的惨死也是因为银子。他对银子的渴望超越了所有的东西。也许并不喜欢用银子,不喜欢奢侈豪华的生活可是他喜欢占有银子,特别是占有银子带来的那一种安全感和高高在上的霸权感。
他要把能看到的银子全部。霸占到自己的手里,他要看到影子在面前才能够安心。沈七七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惶恐。
“要是你敢骗我的话,你连一个月都活不到。”狼剪给了申请去一个生存而冷厉的眼神,沈七七耸耸肩,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郎简就转身前往水牢,沈七七跟在后面。
再次来到水牢,和上次见到的情况一样,不过沈七七在没有见到欧阳可修以前在牢房。在另外一间牢房见到了一个自己熟悉而又不想见到的人杨望。
他没有被关在水牢里,而是被关在了一间普通的牢房里,样子看起来比之前见到的憔悴多了,如同一只惊慌的兔子一般。抱住自己的膝盖,坐在地上不住的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