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咬牙，“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别无所求！”墨青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当然，你若是跪下来求我，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墨青看着他，他知道，这个男生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跪师，断然不会跪他的，他对那个病秧子的爱，不过如此。

张衍瞪着他，“只要我跪下，你就答应？”

墨青挑眉，“对啊，只要你跪下，跪到我满意为止。”

“好！”张衍掀起袍子就打算跪下，却被林晗拉住。

“阿衍……”林晗看着他，手紧紧拽住他，不让他跪下，“阿衍，生死天定，你不必如此。”

“你会活的长长久久的！”张衍拍了拍他的手，他如何不知生死天定，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失去这个人，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也愿意试一试。

张衍看着墨青，慢慢跪在地上，脊背挺着直直的，“请您，帮帮我！”

墨青看着他，手忍不住攥紧，攥的指尖泛白，“你求我帮你什么！”

墨青僵硬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就这么爱那个病秧子？爱到连自己的骄傲都放下？

“我听说，你认识夜檀溪，我求你，你让他救救林晗！”

墨青看着他，眼底带着这嘲讽，“张衍，你可知道，我们这种人，求人是怎么求的？”

张衍瞳孔缩了缩，就听墨青继续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求人，只能用自己身子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