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陈登马上要易主似的,也难怪,谁让吕布是他表哥呢!
“什么,你是说,刘备现在还有六万人马?”陈宫立刻问道。
“对呀,但这些人马大都是跟我们一样,原本都是老主公陶谦的,这陶谦突然宾天了,两个儿子都没有抗得上去,可不都改姓刘了吗!”
他说到这里,吕布不禁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来我这里呢?”
陈登也是先看了看左右,才敢对吕布回道:“表哥的心意,我知道,可我家主公毕竟是我家主公,而且,我的人被他分散了大半,不好抽调啊,此事还需要等待时机,就看这一次,下邳的状况如何了!”
吕布也不小气,立刻又跟道:“那好,你只需要知道,我吕布可永远是你的表哥,我这里,随时欢迎你的到来,等我得了徐州,至少也会给你分个州郡的!”
陈宫却怕隔墙有耳,而且提醒道:“奉先,这话可就说的有些飘了,我们现在好歹也是借住在刘备的地盘,等时机一到,我们很可能还会离开的!”
“先生放心,在我表弟的面前,用不着藏着掖着!”吕布则又回道。
他说话倒是挺大方。
陈登也跟着笑了:“先生放心,真到了一定的时候,我肯定会向着表哥,我跟我表哥可是打小就相识,小时候还穿过一条裤子呢!”
陈宫不禁又尴尬地笑了,只见他又笑着说道:“陈登将军我肯定是信得过的,可人多混杂啊,像我们这些逃亡逃惯了的,岂能不留心呢,唉,这也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哈哈,先生你是想多了吧,我们这叫转移,可不能说是逃亡啊,这逃亡两个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吕布立刻又跟道。
随后陈宫也只是一笑,显然是不敢苟同啊!
正在这时,陈登却又认真地说道:“不过有件事,我需要先禀明表哥,在我家主公临走之前,他把东海郡银库所有金银铜钱都带走了,而且,也只是留了三千石的粮草,这件事,我当时觉得不妥,也问了,可我家主公说,这次攻打程家军必须要全力以赴,所以才不留余地,他还说,我把缘由给你们讲一讲,你们肯定能理解的!”
吕布一听,脸色上倒说得过去,可陈宫听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刚等陈登话音一落,他便回问道:“那东海郡所管辖的十几个郡县呢?”
“郡县上的银两倒是没有动,不过,那才能有多少!”
陈宫却欣然笑道:“呵呵,也是,他这是让我们来了,失去民心,好等他回来了,再行接管呢,可话虽这样说,只要这十几个郡县没有动,我们就有办法找到钱粮的来源,多的不说,一部分还是应该有的!”
“对,这可难不倒我们!”连吕布也跟道。
他们这样想,陈登自然无话可说了,随即也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