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的!”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地竟又回到了这样尴尬的话题,又让王龙有些接不下去了,换位思考的想一想,这或许也是他觉得最直白的话。
“那公子可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呢?还是因为林姑娘,让公子纠结了?”
见糜贞突然又提及到了林娴,王龙便又直言道:“这跟娴儿有何关系?”
“你知道,若不是娴儿的话,我们之间应该能更好,打从我第一天见到她我就知道,自那时候起,我是不应该再平白无故地出现在王府了,怎能说与她没有关系,不过说实在的,我是后来者,我也甘愿认输!”
“甘愿认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看是你想多了吧!”
“不是我想多了,是你根本无法感受我曾经生长的环境,假如把我经历的,让你在重新经历一遍,你或许就不会这样说了!”
王龙愣了一下之后才又愣愣地回道:“也许会的,但那只是也许!”
“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的遭遇都不同,我知道,可你的遭遇,敢说是最差的吗,遭遇虽然不同,可我们对待遭遇的心,完全可以相似,这不是我们做事情的理由,更不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借口,把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想开了,肯定会好一些!”
“呵呵!”结果糜贞又十分无奈地笑了起来。
“你又在笑什么?”
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王龙已是因为糜贞的第二次发笑相问了。
糜贞犹豫了一下,才又回道:“我笑你就像是我年迈的父亲,他也曾滔滔不绝地跟我说过这些,只可惜,自从我长大了之后,他就再没有跟我说过了!”
这句话,立刻让王龙认识到,糜贞的父亲也不在了。
但认识到归认识到,愣了一下之后,王龙还是问道:“怎么,令尊也不在了?”
却不想糜贞马上摇起头来:“不,他在东海郡,可他比我两个哥哥还要在乎自己的名声,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过朐县的家了!”
王龙一听,忙惭愧道:“哦,原来是这样,是我说错话了!”
“不碍事的!”顿了一顿,糜贞还继续说道:“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管家,等到了将来,他们不需要我的时候,还指不定我是谁呢,与其如此,还不如趁早过我自己,这才逍遥自在!”
“过你自己?”
“对,就是过我自己,这几天我想通了一件事,希望公子到时候能够成全!”
到时候能够成全,那显然不是现在,王龙有些意外地问道:“不知糜姑娘所说,是因为何事?”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看糜贞的脸色突然泛红了起来,王龙便不再问了,但隐约之间,王龙也预感到了一二,这多半又是无事献殷勤,想到这里,他干脆是啥也不想了,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