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唐祁鎮安静的站立在酒店客厅的茶几旁边,他下意识的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唐祁鎮随即将香烟熄灭掉,今晚清风自来,天气阴湿,温度清凉,去热降暑。
唐祁鎮暗自伤神的看着窗户外的月牙,璀璨夺目的星空,那最耀眼的星星像是指南针为他指引着方向前进:
媄霖,你真的再也不愿意原谅我了吗?我竟然不知道,你对我也曾动心,我真不应该伤了你的心,错过我们的未来。我多么希望你只是惩罚着我,惩罚过后,你依然还是我心中最美星辰。
沈媄霖安静地躺在双人床上,呼呼入睡,忽然半夜感到口里一阵口涩,便朦胧着双眼一路本能的向茶水方向迈了过去,转角几步,唐祁鎮荒凉的背影随即映入她的眼帘,沈媄霖疑惑极了:
“你怎么了?”。
唐祁鎮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回应,沈媄霖更加困惑地走向他的身边,她努力睁开自己乏困无力的眼睛,忽然她的视线投向唐祁鎮受伤的左手,他的左手依然包裹着白色绷带。
不知道为何心生愧疚,沈媄霖不顾唐祁鎮的反应,抓着他的手腕问道:
“这伤口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不然发炎了就不好。”。
唐祁鎮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轻轻摇晃道:
“我没事。”。
沈媄霖硬是杠上了,强硬地再度抓着他的手:
“我帮你处理,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
就这样沈媄霖拿了药箱,唐祁鎮坐在沙发上,她则蹲在唐祁鎮的面前,小心翼翼地为唐祁鎮收拾伤口:
“是因为我吗?”。
他知道沈媄霖指的是这个伤口是不是因为她而起,唐祁鎮薄薄一笑:
“我身上的伤口你竟然这么在意,那么我心里面的伤,你是否也会有所在意呢?哪怕是你片刻的温暖或者微笑,便足矣。”。
沈媄霖顿了顿,她仔细的检查了他的掌心,掌心红的可怕,伤口不深不浅,幸好还没有发炎,她轻叹了一口气:
“无论哪里的伤口,能够帮其治愈的还不是只有自己一人而已?你说是不是?”。
“现在还疼吗?”。
沈媄霖慢慢地涂抹着药膏药水,唐祁鎮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没事。”。
当完成最后一步的消毒消炎处理后,唐祁鎮将沈媄霖搂在怀中,沈媄霖身体僵硬开始挣扎:
“唐祁鎮,不要我困了,别闹了,好吗?”。
唐祁鎮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
“确实有点晚了,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别想太多哦!”。
沈媄霖就此脸一红反驳道:
“谁想太多了,你这个大色狼,不要无中生有了,好不好?!”。
唐祁鎮顺着她的意哄道:
“好好好,你没有想太多,是我想太多,是我意图不轨了,好不好?满意了吧?”。
沈媄霖白眼哭笑不得:
“懒得理你了”。
第二天,沈媄霖或许因为昨日喝醉了的缘故,睡眠睡得极其是好,伸了一个大懒腰,从侧面望去她身姿婀娜,提着纤腰就此坐地起床:
“唔,现在几点了?”。
沈媄霖穿着轻薄的薄荷色睡裙,踩着拖鞋,缓慢地向着酒店房间外面的转弯处走廊那边寻去,只见唐祁鎮拿着手机在接某个人的电话,待沈媄霖仔细一看赫然:
“那不是我的手机吗?怎么会在他哪里呢?”。
就这样沈媄霖怒气冲冲地从唐祁鎮背后,一手将夺了过去,手机就这样哗啦地掉在地上,碎落一地:
“谁要你乱动我东西了,唐祁鎮难道没有人教你怎么懂礼貌吗?你这个讨人厌的混球!”。
唐祁鎮忽然笑了,他的笑容令人感到瘆得慌,他在生气,并且生着莫大的气,他的脸部表情变得凌厉可怕:
“老婆大人,你不是也喜欢过像我这样的混球吗?”。
沈媄霖争辩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
唐祁鎮回答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你都忘了是吗?我可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啊!你还在乎我的对不对?在乎我对吗?”。
沈媄霖双手交叉,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小手,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还有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呢?”。
唐祁鎮冷笑着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动你的手机呢?”。
沈媄霖抬头盯着他眼睛有些闪躲慌张,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只好轻喃道:
“为什么?”。
这是这句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唐祁鎮却直接触破了这层秘密:
“他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