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鱼诗雅的丧事之后,白家和鱼家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何往来。
在白熙燦的母亲江芷心底,她固执己见的认为,白熙燦变成这个样子和鱼诗雅有脱不开的关系,更是把鱼家也牵连进来,发誓白鱼两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在城北拘留所的监狱大门口旁边,司机将车子停在路边,鱼诗柔为母亲熊曼丽撑着一把双人太阳伞,夏日炎炎,蝉鸣鸟雀悦。
还未等到父亲鱼天赫走出大门,这时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停在,鱼家的白色宝马车旁边,宽宽从车上下来,准备为老板苏濯打开车门,然而苏濯早已迅速下车,走向鱼诗柔母女两人面前。
苏濯笑容亲和,尊敬的对着熊曼丽打起了招呼,主动示好,他嗓音充满了磁性轻柔:
“阿姨,您好”。
熊曼丽含笑望着苏濯:
“苏濯啊,你喜欢我们诗柔吗?”。
苏濯点头,回答的滴水不漏:
“阿姨,我爱诗柔,爱到此生非她莫属……其实这一次,等叔叔回来,我和诗柔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和几位长辈商量。”。
熊曼丽心底自然是心如明镜,却假装不知道的疑惑神情:
“噢?是吗?”。
这时候,一身白色衬衫加卡其色裤子,身材清瘦,有些憔悴,带着胡渣的鱼天赫从监狱门口,一步步地了出来。
鱼天赫的视线一眼就能够看清,那个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妻子,熊曼丽。
令他感动心扉的是,曼丽竟然亲来接他出狱了,他挪动着重如铅铁体的步伐,一步步走向熊曼丽的面前:
“曼丽,对不起。”。
“曼丽,是我错了,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熊曼丽轻摇着脑袋,嘴角浮现笑意:
“无碍,你受苦了,天赫。”。
鱼天赫深情款款的回答:
“不!是我活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熊曼丽默不作声,鱼天赫一脸黯然失色,站熊曼丽旁边的鱼诗柔见势,立即打起来圆场:
“老爸,你可真是的,伦家和苏濯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你连看都没看伦家一眼,爸诗柔想你了”。
鱼天赫这才缓过神来,对着鱼诗柔腼腆一笑,然后低头对着向自己示意的苏濯也打起了招呼:
“苏濯,好久不见哪”。
“上次你和颜熔宸那小子一起拼酒,你们可是输的一塌糊涂,你醉酒那小样,叔叔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哟”。
苏濯爽朗一笑:
“叔叔,上次是我们是失礼了。”
“没想到叔叔酒量这么好,有机会再切磋一次,哈哈”。
鱼天赫拍了拍苏濯的肩膀大方回应:
“好啊!”。
“我家小丫头,好像瘦了不少,来让老爸好看看,最近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啊?这么浑身上下不长肉啊?”。
鱼诗柔嘟着嘴巴,含着眼泪,忍着心酸,摇头:
“我才没有呢,倒是爸爸,你真的是受苦了,瘦了好多,下巴都尖了……对了,这是我新买的热豆腐,你快尝尝,把所有的晦气洗掉……”。
在城有一个习俗,就是监狱出来的人,都必须吃一块豆腐,把所有的晦气怨气,全部洗掉,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