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凝烟点点头，道：“刚才陪我去书房的那个叫做粟芸的，你知道吧？”

“新来的吧？这几个月才来的。”陆喻言很快就将桌面收拾整齐了，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划一地在该在的地方，然后他再将笔记本装电脑包里。

祝凝烟答道：“嗯，她说才来四个月的。我看她人太老实了，真不知道怎么进的顶层。”

她不是很懂职场的那些事，还是能看得出来，粟芸在公司的日子肯定不怎么好过。

好在，粟芸的性格还不错，任劳任怨的。

“能进顶层的，都是有漂亮的履历，有一定的能力的。因为这些人，都是覃波亲眼看过招进来的。有时候也难免看走眼，可能会有一两个瑕疵品。”

陆喻言说完，就收拾好了，提着电脑包朝她走过来。

祝凝烟随口说道：“感觉她还算实诚，如果有能力的话，就让覃波多注意注意她吧。”

她也不是帮粟芸，粟芸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也就是随口说说，当个话题跟陆喻言聊聊天，如果陆喻言觉得可行那自然是好，不行也无所谓。

但是在陆喻言眼里，就觉得有点诧异了。

他眯着眼眸看着她，问：“你这是……想忘我身边塞女人呢？”

要知道，总裁秘书办里的职员，能够被重用的，都是各种场合被陆喻言带在身边的。如果祝凝烟是要推介粟芸，那不是往他身边塞女人吗？

“你身边难道没有女人吗？还要我塞？”祝凝烟想也不想，回了他一个白眼。

陆喻言一双凤眸眨了眨，又得出另一个结论：“如果不是塞女人的话，那就是……安插眼线？找个人盯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