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皱眉,他这通眼泪又白流了吗?不,他要再争取一下。
时与泪眼婆娑,“阿姨,我也是想偶尔吃一顿,不用每天的,您要是愿意就点点头。”
姜母看向姜无洲,时与也看向姜无洲,俩双眼里都含着他无法拒绝的情谊。
姜无洲轻轻说,“好。”
姜母笑着抹了一把泪,她终于能不拖累儿子了。
时与一听俩人答应,立马就打了一个电话,不过片刻就来了一辆厢柜车,还有俩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不到俩小时,姜无洲家里能用得着的东西都转移到了先前那栋房子。
楼上有俩间卧室,一大一小,一南一北,姜母自觉的把自己的东西收到小卧室里。
楼下时与早已买了家具,后面试衣间也改成了厨房,就为了这一天。
晚上的时候时与就在对面请吃饭,姜无洲灌了一杯又一杯酒,眼眶猩红,也不说话。
姜母瞪了他好几眼,他也没收敛,反倒喝得更凶了。
时与跟姜母打个招呼,让她自己回去,扶着姜无洲出了门。
姜无洲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时与,突然好像发疯一般啃咬着时与的脖子。
时与回头看了一眼,姜母正把头扭到了一边,没看见俩人的举动。
时与弯腰把姜无洲甩在背上,忽略脖子那里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背着他冲进了一家临街的小旅馆。
小旅馆门口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看着电脑吸溜着麻辣烫,手边是一大串钥匙。
时与艰难的摸索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柜台上,“阿姨,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