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慕易同样也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慕瀚海精明算计，在很多事上比常人要雷厉风行很多，也知道他向来胆大有谋，可这胆，看起来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大。

“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哭得吐字不清，慕怀也无比希望这些是假的，但楚斯墨那自信的眼色骗不了人，若是假的，他也没有那么足的中气在她面前嘲讽她。

“你先别哭了，我去帮你问老先生，你放心吧，老先生在商业打滚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也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他帮慕瀚海做了这么多年的事，知道慕瀚海是很有本事的，楚斯墨想和慕瀚海斗的话，未必斗得赢。

他起身准备去房间里问。

慕怀伸手拉住他的手，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就算……这些是真的，你也和我爸说一声，让他别动斯墨哥，我会想办法让斯墨哥把这些瞒下来的，他要敢动斯墨哥，先别认我这个女儿。”

爱有多高尚，爱就有多卑微。

他立在原处肃静地站着，半响之后，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背，启唇：“好。”

慕怀这才松开她的手，低低地垂着头，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窗外的大雨依旧，轰隆的雷声一声接着一声，一道闪电打下来，从窗户映入没有开灯的客厅内，一瞬间的光芒照出沙发上那个落寞无比的轮廓。

雨像是在为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