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道:“当然是不分胜败了。”
锦儿却是问道:“是那真的林教头的n法好?还是那个王寅的n法好?”
林娘子听的糊涂,说道:“只是未见他们分出胜败,我哪里懂得什么n法?”
忽见锦儿朝她抿嘴,眨了眼笑,觉出不对味来,心道这丫头怎的变成这个疯样子,多半是这王伦调教出来的,不禁狠狠瞪了王伦一眼。
王伦拦住锦儿疯话道:“门外当值的可是辛亮?”
林娘子道:“正是他,张三几个自跟了那巧云姑娘去了东京之后,便是他们当值。”巧云二字一出口,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酸。
王伦道:“吩咐辛亮去请姜太虚来。”
林娘子出去吩咐了,转回身来,却见王伦又是伏在桌上,拿了纸笔画图,锦儿在身边伺候着,林娘子走到边上看了,不禁问道:“公子画的这船,可是与我所见的大不相同。”
王伦歇了笔说道:“对于这造船之事,我也不甚了了,只能先画个样子,将来自有用处。”说完提笔将那船图画完,交与锦儿,嘱咐道:“你们两个且先收好。”
锦儿将那图纸收了,门外却是想起脚步声音,辛亮进门禀告道:“大头领,姜公子来了。”
王伦朝了辛亮道:“记得当日晁天王几个上山来,你便是立在我身后的。”
辛亮见王伦提及旧情,心上欢喜说道:“大头领,那日便是我托了盘银子的。”
王伦嗯了声道:“你去挑两个伶俐的近卫,留意今日新上山来的叶春叶先生,不可惊动了他。”
辛亮见王伦亲自吩咐密事,点点头道:“请大头领放心便是,哪怕是他说句梦话,我们也能打探个清楚。”
林娘子在边上听了这句,自忖道我可没胡乱说些什么梦话吧。
王伦朝了辛亮道:“你现在便去请晁天王,吴军师,闻军师前来议事。”
辛亮应了声,退了出去,请了姜太虚进去,又招手叫过两个亲卫,低声吩咐了几句,自去先清晁盖去了,走在路上,心道我本是王头领早年心腹,不想被这张三抢了风头,趁了这张三不在,倒要好好表现一番,免得王头领喜新厌旧。
姜太虚进了屋子,感觉气愤有些不对,心道以前都是抬脚进屋的,如今却要先等了通禀才可,见王伦稳稳坐了,朝了王伦道:“公子,有何吩咐?”
王伦指了指边上,让姜太虚坐了,问道:“太虚,那乔大病症如何了?”
姜太虚道:“比先前缓解了些,头痛的少了,只是不甚清醒,公子派了石秀阮小七前去请那神医,也不见回音,可是出了差头?”
王伦摇摇头道:“这王寅与邓元觉路上巧遇了公孙道长,才从那建康府来的,若是石秀阮小七两个出了差头,公孙道长该是知晓,也定会让这二人通报,如今却是没有消息,也许这没消息便是好消息。”
姜太虚听了也是点点头,王伦说道:“你且先将那木鼎之事放下,明早下山去见一个人。”
姜太虚不禁问道:“不知要见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