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宅出来，离歌回了别水湾别墅待了两个多小时又出来。

她脸色酡红。

在路边叫了车。走了没一会儿，许博尧的车正好到。

大门紧闭，晋北下去摁下门铃，没人。

“少爷，看来小姐不在这里，许是去了市。”

……

“请问去哪里？”司机问完，鼻子往空气嗅了嗅，一阵浓郁的酒气充盈车内。

这是喝了多少的酒，现在的年轻人堕落啊！司机嘀咕，摇摇头。后座没吭声，他又问了遍，声贝提高。

她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醉得失去意识，离歌报了个地址。然后摇下车窗，任由冷风徐徐吹入，双眼空无又冰冷地望窗外。

“你说的地方在市？”司机不确定问她，“这市离这里挺远的，那个车费……”

离歌目光转向驾驶座，冷沉说，“不能去你可以不去，能去就别废话，还怕我没钱给你？”

司机，“……”

真是撞邪了，他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让这么个小女娃的眼神给哄住了。闭上嘴，默默开车。

车里开了音乐，是西方古典纯音乐，音乐优美典雅，绵长悠扬。

许是静默的有点不适应，司机从后镜瞅眼后座顾客，便找话题聊，“小美女是哪里人？”

半响还是没吭声，司机想着是自讨没趣了，不料离歌回了他的问话。

“市。”

司机笑笑，车内的酒味还在，他热心提醒，“女孩子喝了酒还是别独自坐滴车的好，特别是晚上，不安全，碰上个图谋不轨的人遭罪的是自己。”

离歌低声说了谢谢。

到了目的地已经是晚上七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