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让他离她远一点儿，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反正，她说什么，他也绝对不会跟她做陌生人的。

他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跟她走得近一些了，疯了才会全都放弃。

“所以，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司马沫菡再次询问了一遍，想起顾家人和秦消的身份还有所作所为，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们是一伙的，过往的种种，他们可能，都只是在演戏。

“跟着你还能干嘛，就是想看看你做什么呗，”秦消的话音刚落，司马沫菡的手立刻扼住了他的脖子，眼眸里的狠戾一闪而过，连她自己都怔住了。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是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不喜欢别人做触碰到她底线的事，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乐，乐乐……”秦消敲着司马沫菡的手腕，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呼……”重新呼吸到空气的秦消惊魂未定，以前他也知道司马沫菡厉害，可什么时候，她的力气变得这么大了，连他都挣不过。

“你是从什么地方修炼去了吗，怎么直接从巧力改成蛮力了？”

修炼？

这个词刺激到了司马沫菡的脑神经，让她的头一阵疼痛，可没过多久便又好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以防刚才的事再度发生，抬脚朝后退了退，“我还有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秦消表示自己听不懂，司马沫菡又做了深呼吸，朝后退了退，不强行控制着自己，她真怕把秦消给打死。

“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不要说，也不要问，明白？”

“明白，”秦消点点头，可是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但，司马沫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