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沫菡顿了下，到底是不想把自己不靠谱的意见灌输给秦消，“总之，祝你以后一切顺心顺意。”

司马沫菡说完，抬腿就要向前走去，秦消下意识地一拉，扼住了她的手腕，“你觉得我这半学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恩？”

“不是吗？”司马沫菡反问，她若是没记错，他接近她，一直用的都是这个理由。

“当……”

秦消正欲反驳，却被司马沫菡倏然打断了，“算了，无论是不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终究还是要做陌生人。”

“康乐！”秦消急了，他真想看看面前这人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这么坚硬，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放下脸面生生哄了她半学期，怎么就换来一个陌生人的结果？

“对不起，”司马沫菡朝着秦消深鞠了一躬，十分抱歉地说道，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他这般生气，应该，就是她错了吧。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秦消这话一吼出来，司马沫菡的眉心立刻蹙起，记忆极深处，好似有人，也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要听是你要听的，说什么是我决定的，”司马沫菡拂掉萧奕灏的手，脱口而出道，“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额，她好像有些暴力了。

算了，这都不重要。

司马沫菡摇摇头，伸手拦了辆出租，报了自己的小区位置，径直离去了。

秦消现在原地，看着自己空掉的手，怔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