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外面。
一辆越野车缓缓驶来,越野车在小巷旁停下,熄了火。
黄色的车灯没关,人行道旁只有两盏破旧的路灯,视线昏暗。
一边,是疯长的野草,一边,是低矮无人的楼房,在夜里,像荒废已久的鬼屋,沉寂阴森。
“啪嗒”一声,后座车门被打开,一条修长的腿伸了出来。
军绿色脚裤,干净无尘的士官军制皮鞋,踏在地上,仿佛有慢镜头一般,溅起细碎的尘埃,飞溅起来,缓缓飘落。
高大挺拔的身躯从车里走出,俊美如妖孽的五官轮廓,骤然出现在眼前。
墨绿色的军装一丝不苟,干净工整的没有一丝褶皱,最上面那一颗纽扣没有系上,随性的歪斜在一边,邪魅勾人。
一双斜长的凤眸像深渊一样深不见底,潜藏着未知的危险,整个人挺立在那,身躯颀长,宛如神祇般,高高在上,高贵雍容。
从驾驶座里,同样出来一位身穿正领军装的男人,单看背影,就能看出其慵懒帅气的英姿。
“嘭”的一声,大力关上车门,步伐漫不经心的缓缓走到席渊靳身侧。
静了两秒,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儿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你专门过来?”
白皙的指骨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闪烁着星星火光,淡淡的烟味。
男人抬起手指,斜长的丹凤眼轻轻眯起,细碎的光芒掩盖在其中,把烟递到唇边,缓缓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雾缭绕,俊美的容颜忽隐忽现。
站立的身姿漫不经心的,很慵很懒,隐隐带着残忍冷血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叼着烟,薄唇噙着邪气勾人的笑痕,狂野邪肆,然而丹凤眼眸底,却蕴藏着冰凉刺骨的玄冰,眼神随意的扫过来,就能冻得人骨髓都生冷刺痛。
这是一个单看容颜气场,就能知其男人,是极致危险的人物。
席渊靳没理,大长腿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向小巷入口。
容墨尘薄唇笑意更深,抬腿跟上,随意的抽了口烟,唇角勾起邪意的弧度:“因为那个女人,嗯?”
席渊靳步伐不停,根本没有理会容墨尘的意思,一步一步,军制皮鞋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挺拔颀长的身型在昏暗阴冷的小巷里,极具安全沉稳感。
容墨尘没在意,吐出一口烟,任由烟雾缭绕,丹凤眼眼尾斜斜的勾起。
容墨尘邪邪地轻笑道:“我说怎么了你,那女人不就背景好点,长得还行,你才认识她多久,人家知道吗?”
眸底晦暗不明,席渊靳冷漠的回道:“用你管?”
容墨尘笑哼一声,指尖碰了碰烟头,弄掉烟尘,啧了一声:“你要是有需求了就直说,整的都快三十了,到头来连个女人都没有,人生有什么意思。”
席渊靳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像你一样?铁杵磨成针?”
“……”
容墨尘噎了一下,随即邪笑一声:“这么牛气,要么脱下裤子比比?”
席渊靳冷眼扫过,懒得理。
这时。
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传来。
但不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停了,容墨尘却啧了一声。
“这速度,太慢了。”
那厢。
南浩林刚收拾完两个人,听到旁边有声响,转头看了过去,警惕的转身。
看到两道身影,南浩林顿时疑惑出声:“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