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轻笑,没有回话。礼部尚书看他一眼,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任凭我犯下如此大的糊涂事儿来!”
“尚书大人这可就冤枉人了?我可一直在提醒尚书大人,是尚书大人你不听的,还一直埋怨我呢,”余生哭笑不得。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礼部尚书问话道。
“什么也不做,”余生回,“皇后娘娘是个善良人,她既然答应了你,就必定会去给圣上说道此事,但是她也不会说道你的不是,你就放宽心。但是日后这事儿可不能在皇后娘娘跟前提了。你别仗着娘娘年纪小,你今日也瞧出来了,皇后娘娘年岁虽小,可心比谁都要尖利。”
礼部尚书同意地点点头。单从皇后娘娘的外表瞧来,她仿若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但今日自己与她提出此事时,她不慌也不与自己埋怨。
“微臣对不住皇后娘娘啊……”
礼部尚书叹出一口气来。他都说了些什么话。见礼部尚书彻底明白过来,余生呼出一口气来。原本这事儿吧,他也用不着参合什么。但他还是得给像是礼部尚书这样的大臣们提个醒。皇后娘娘如今怀有身世,可不得这样动气了。若是一天天地,这群求她让圣上纳妃的人在她跟前闲逛,她的心情能好么。
……
白若潼吃罢晚膳后,顾炎卿已经回了后宫。白若潼瞧了他一眼,见他快与自己走来,她站起身,撇过头去。顾炎卿何其了解她,嘴角挂起无奈的笑意,走到她跟前:“怎么了?又是谁惹得你不高兴了?”
“没有人惹,是我自个不高兴了。”
白若潼道。
“与朕好好说说,是怎么个不高兴法?”
顾炎卿来了兴致,做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白若潼扁了扁小嘴,圆圆的杏眼转悠了两圈,道:“圣上,有一个好消息与坏消息,圣上先听哪一个?”
顾炎卿哑然失笑,自个问她是为何生气,她倒好,还给自己弄起悬疑来。但自己媳妇,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叫自己宠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