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房乌氏与四房白氏垂着脑袋不敢吱声。对于二人的争锋相对,她们早已习惯。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入府才三年,虽将若潼视为己出,可到底是隔了层肚皮,若潼与我不亲不肯听我教诲,我能有什么法子。
如今若潼找不着,我也正担心着,妹妹何必要说此话挖苦与我。”张氏嗔了她一眼,委屈道。水杏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泡了泪,她低着眼,以帕拭泪。
镇西将军府正房兰氏四年前过世,张氏是续弦过门。刚过碧玉之年,只大白若潼八岁。二夫人李氏虽是侧房,入府却十年有余,年纪远远大过张氏。叫张氏姐姐,她憋屈得很。
“鳄鱼的眼泪。”李氏小声嘟囔一句。
“说够了没有!府中如今已经够乱了,你们二人还要上赶子添一把火,我白家怎么就娶了你们这群不省心的进来!”老太太蹙着眉,拍着小几痛声训斥。
当家的背负圣命出府赈灾,前脚刚走,府中就丢了一个嫡幺女,她急得心头上火,偏偏这群妯娌还要在她耳根前叽叽喳喳吵闹个没完。老太太气得垂胸顿足,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李张二人被凶得不敢吱声,愤愤不平的将头转向一旁。
“老夫人!有消息了!”
府头管事的赵忠兴匆匆的跑入门,他迈入厅中,与老夫人拱手道:“老夫人,有四小姐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