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侧过身,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没好气的对陈豪说:“人家高三关键时刻,恨不得一天48小时,怎么可能还花时间去学农。就算学校统一组织,我估计也会有一大半的人主动放弃。“
“可一想到要一隔七日,我心痛呀,心痛呀。“陈豪表情未变,抚着心口,微弯着腰,踱步走到唐瑶面前的时候,还用拳头象征性的锤了两下胸口。
“唐瑶,借一步继续说。“洛阳铲拉了拉唐瑶卫衣的帽子,示意其跟自己往上走两步。
“哎,我好不容易和唐瑶说句话,你这个同学怎么截胡呢?”陈豪身子一侧挡在唐瑶和洛阳铲之间,让唐瑶没法往上前去,也让洛阳铲没法再伸手拉人。
“是谁在截胡?”
洛阳铲正欲反驳,预备铃声响起,唐瑶耸了耸总结道,“两位爷,你的事我无能为力,请自己找个角落暗自神伤好不好,不要跑出来影响大家的心情。还有你,我不在学生会,有什么事请直接吩咐就好,还有如果可以不用我,请一定优先考虑不要找我,k?“
唐瑶说完,自顾自的往教室走去,身后传来陈豪的嚎叫,说唐瑶太过伤人。唐瑶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怼,就让预备铃成为唐瑶此时此刻的主旋律的。
那时那刻,洛阳铲的心情同陈豪并无两样,他呆呆的立在原地,也好想念叨一句唐瑶好狠的心,直到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上了三楼,手中的小礼品袋还在它手里,耷拉着袋口似乎也在感伤主人的郁闷。
有些人,从一开始就将你排在外头,纵使你怎么靠近,以为自己考的再近,也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