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着一张脸摇头。
原以为这样就能敷衍过去,没想到小流依然在紧张兮兮的问:“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木恒文觉得,这个小流是真的有病。
他又不是傻子,今天下午刚见过面,还同坐一辆车,对方叨叨叨实在让人印象深刻,才过了几个小时,怎么可能忘得了?!
“我当然记得啊。”
小流更加紧张的盯着他,目光鼓励,示意他继续说。
木恒文:……这人真的有病啊!!!
他这个迟钝的都能感觉出来,不把小流打发走,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去买药。
木恒文垂头丧气:“你不就是今天下午开车的那个小流吗……你哥哥叫花曲水,和我姐姐认识。”
这个答案一出来,木恒文还在垂头丧气的,小流却瞬间精神抖擞,也不紧张了,高高兴兴地拍着他的胸脯:“对对对,我就是那个小流,一个被哥哥压榨,负责开车的小司机”
被拍的差点吐血的木恒文:……救命啊。
高兴了的小流终于放木恒文走了,不过他自己蹦达着围着木恒文转,开心的叽叽喳喳:“咱们两个这么有缘,分开这短短的时间就遇到了,有空吃个饭呗?哎你要去哪儿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药店?我知道药店在哪,跟我来,你要去买药是吧,是之前车祸受伤了吗?
不是啊,给别的人买啊……
退烧药?他身上很烫?”
不知为何,木恒文越来越觉得小流的笑容猥琐起来,对方还犹不自知,捂嘴笑的像是个偷腥的老鼠。
“……发烧的是之前来接你的那个男的吧,嘿嘿嘿,那可真是太好了。”
木恒文:认真考虑给精神病院打电话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