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三分钟不到,某人未至,声音却先传了过来:“听说那个有辱斯文的戏子回来了??”
戏子……
傅姒小心翼翼的瞥一眼许琯夷,见对方神色淡淡,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这才松了口气。其实之前网上也有很多黑粉以一种贬义和讽刺的口吻称演员为戏子。
每次听见那个词,许琯夷脸色都会很难看。
但奇怪的是,现在当面有人这样说,许琯夷反而淡定得很。甚至在看见来人的时候,还笑眯眯的来了句:“有客人来了,不知道奉茶吗?”
来人是一个穿着明显料子要比佣人好很多的月牙色长褂,他十分高挑,有着一双和许琯夷十分相似的眼睛,但是皮肤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
“二哥真是好大的口气。”那人笑了笑,满脸的轻视,“你的朋友,多半也是和你一样有辱家风的戏子吧?”
“还真不是。”许琯夷还没开口,余隋漾就贱兮兮的开口了,“我是画家,那位是大老板,他旁边那位是老板娘,超级有钱。”
“嗤”男人翻了个白眼,“画师和商人,果然二哥也只配和这些不入流的人玩在一起。”
被打上不入流标签的沈殁总算掀起了眼皮,不轻不重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印堂发黑,你最近怕是睡不好觉吧?”
男人皱了皱眉,“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许琯夷笑出声,脸上尽是得意,“你可知道,他来自芜山?”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脸色一变:“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