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子清还想说什么,却尽数都咽回了肚子里,他愤愤不满轻蔑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振振有词的白墨。
苏子清其实想问的是,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馥儿就不会出事,可当他细细想了一番后,总觉得欠妥,他就没再说出口,要是他刚才真的那么说了,只怕看戏不嫌事儿大的人就会趁机找茬,为了杜绝此事的发生,他选择三缄其口,干脆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管家着急忙慌的拿着药一路小跑着回来了,他气喘吁吁的抬起手肘,用薄薄的袖子抹去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大少爷,我来给您上药。”管家沉重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拂在李怀阴气沉沉的脸上。
只见李怀的脸色又黑了黑,管家赶紧打开药瓶,作势要拉过李怀的手,就被机敏的清月拦住了,清月看出了李怀的厌烦,忙不迭的出手截胡了管家手中的药。
“还是我来吧。”清月拿着药,淡淡的看了一眼错愕的管家。
不明情况的管家微微一愣,鼓鼓腮帮子没说什么,默默地守在了一边。
清月拿着药,淡漠的看了李怀一眼,继而小心的拉起李怀手上的右手,为他上药,白色带着清香的药粉,随着轻微的抖动,悉数敷在了李怀裂开的伤口上,这种伤药是用上乘的药材制成的,药效十分好,就是洒在伤口上会巨疼无比,想着这药药劲儿很大,清月就没敢给李怀敷太多,见伤口均有药粉包裹着,她才从管家手里拿来纱布,动作轻柔的将李怀的手包裹起来,期间李怀连眉头都没皱一皱。
等李怀的伤口包扎好,哭了许久的沈梦才停了下来,直到她看到李怀被纱布缠裹的右手,沈梦又再次失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