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龄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只有这么一句话:“你,走!”
独孤理跪在了上官龄的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的,当年自己就没能救下小主子,现在让他有机会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可是为什么又会是这样,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小主子死去:“小主子,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啊!”
“千岁!”海问直接跑到了上官龄的面前,一把推开了独孤理,这小子是谁啊,碍手碍脚的,看他这个样子他应该又要发作了。
海问死死的抱住了上官龄,很快他就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她的怀中,轻抚他脸上的伤疤,看到他紧促的眉头慢慢地平缓了下来,见状她终于放下了心,他知不知道刚才他的突然离开真的是要把她给吓死了,还以为来晚了呢。
一开始她就在想他要是又突然走火入魔该怎么办,所以她就偷偷的跟了过来,没想到还真被她给料中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这个时候不是感叹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感觉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看他这身衣服是庆国的士兵,她应该不用那么担心了,可是他干嘛哭成那副模样,像一只丧家之犬似的,实在是有点吓人,要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鬼呢,特别是他的肤色,怎么搞的,如此的惨白:“你傻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走!”
“你是谁,你怎么说么说话的!”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认识小主子的,可是他干什么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以为自己是谁,气死他了,就算是认识小主子也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啊。
“不爱听那就走远点,我现在没空跟你废话。”海问把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回到他的脸上,心里一种不妙的想法油然而生,该死的,这小子居然如此的大胆竟然掀开了上官龄的面具,不对,他不是庆国的士兵。
“你是谁?”海问立刻警觉起来,拿出自己藏在腰间的软剑,这是她在来之前在兵器库找到的,拿着很有分量,又很容易藏在身上,所以她就拿过来防身了,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其一,若是他真的是庆国士兵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不认识自己的,那些家伙都知道自己是贴身跟着上官龄的,其二,作为士兵的哪有敢动自己元帅的面具,除非他是活腻歪了,可是这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她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有见到敢明目张胆敢这么对待上官龄的,他居然敢擅自动他的面具,甚至还在他的面前哭成这副模样,怎么想都有问题,所以结论只有一个,那么就是他是外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我的确不是庆国的士兵。”这个家伙就是跟小主子不清不楚的男人,对了,小主子被那个人渣弄成了一个太监,该不会小主子因此而喜欢上了男人,不可以的啊,就算是变成了太监也不能喜欢一个男人呐,若是主子的在天之灵还在的话他一定会被气死的,不可以这样,他绝对要让小主子迷途知返。
“你…我是不是见过你?”若是他打算杀上官龄的话刚才完全有机会把人杀了的,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或许他并不是来还上官龄的人,可是他一个大活人穿着庆国士兵的衣服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有些问题,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
而且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种认识他的感觉,奇怪了,她应该是没有见过他的。不对,按照一般套路来说她应该是认识他的,这小子之前肯定是做了伪装,所以自己才没有认出他来的,这小子自己肯定见过,只是自己记不得了而已。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