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人都走了,那他也不好再逗留,下床穿衣服回去。
只是每动一下,这刚被打的屁股就疼得钻心。
风长喻小时候抓了一把尺子,大家都以为他长大后在建筑方面会有天赋,结果他刚跪趴在床上被季以擎拿戒尺打屁股。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骚包:小心季以擎用戒尺伺候你。
风长喻:滚!
骚包:好嘞。
穿好了衣服,风长喻便离开了季以擎的房间超自己的地盘去。
季严见一瘸一拐的风长喻,立刻迎上来,“少爷,你怎么了?”
风长喻:“刚摔了一跤,摔着屁股了,疼。”
“那少爷快进屋,我给你看看严不严重。”
季严扶着风长喻就要进屋,却被风长喻阻止了。
“我不进屋,我要吃饭,饿了。”
“那”
“严哥我真没事,你快去厨房帮我找点吃的吧,饿了。”
“好,我这就去。”
支开了季严,风长喻这才觉得自己安全了,要是被看见屁股是戒尺打的,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吃过晚饭,又练了会儿字,风长喻便脱衣上床睡觉了。
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风长喻只感觉身上一重,有种窒息感传来,让他不由得睁眼。
尽管室内昏暗,但借着月光,风长喻还是看清了压着他的人是谁。
季以擎!
见风长喻醒来,季以擎从他身上坐起来就开始脱衣服,他是坐在风长喻的身上的,月光照进来,将那完美精致的腹肌展现得更加神秘诱人。
风长喻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见色起意,道:“我不想看哥的腹肌。”
季以擎愣了两秒,道:“那你想干嘛?”
风长喻开启耍流氓模式,“我想要哥的垂直握把。”
季以擎一脸懵逼的望着风长喻,完全没听懂“垂直握把”是什么意思。
风长喻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干脆开口解释,“垂直握把就是哥的”
风长喻说着,手指还往那已经完全抬头的地方戳了戳,季以擎顿时明了。
“迫不及待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暧昧。
风长喻点头,实际上内心却不是这样的。
啊!这该死的,身体竟然被开发的这么听话,好讨厌。
“把衣服脱了,我马上来。”
季以擎披了件大氅开门出去,风长喻很听话的在屋里脱衣服,很快,季以擎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酒坛子。
风长喻不解,心想他这是要先把人灌醉了再这样那样吗?
正疑惑着,季以擎的魔爪已经扑向风长喻的那话儿了,不出几秒,那话儿就向季以擎敬礼了。
季以擎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但他没有吞下,而是打算用酒泡风长喻的“垂直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