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如杉，他一直抱着歉意，毕竟她的父亲，是自己亲手射杀的。

提起妻子，沈信平静地道：“好多了。”

祁凌低声道：“bss，夫人醒来的话，您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我要亲自给夫人道歉。”

说着这话，祁凌的目光就不经意地扫过了宁如杉的脸，然后，他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

原本像是一株安静植物躺在那里的宁如杉，竟然睁开了双眼，正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祁凌的舌头就这么打了结，“夫，夫人……”

沈信知他心中有愧，还以为心中有话没有说完，顺着就道：“她心中有数，即使醒来，也不会怪你。”

可一句话方说完，他就发觉祁凌的神色不对，聪明如他瞬间就懂了这样的神色，这样的语气，忽然出现在祁凌身上，是因为什么。

他比祁凌更加僵硬，他甚至不敢转过身去。

盼了这么久，如果迎来的还是失望，他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宁如杉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响起，“沈……沈信？”

许久没说话，骤然开口，嗓音难听的要命，宁如杉被自己吓了一跳，眨巴眨巴眼，寻思是不是该先要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