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悠优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这是她用来缓解烦躁的小动作,要不是场合限制,她已经直接板下脸,拧起眉了。
“我说叶恒,你怎么越大,越搞不拎清了,你这么胡来,伯伯他知道吗?你可别学盛家那个二世祖,口口声声追求自由和真爱,最后惹怒了家里,什么都没了。”胡子男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不屑却垂涎的目光打量着梁悠优。
“咳咳。”叶恒假意咳嗽着,小幅度地摇起头来,“据我所知,今晚盛家来的,可是盛屹。”
“切,吓谁呢?盛家来的明明就是盛峪那个私生子,我都看到来了。而且,就盛屹那个病的快死的娘娘腔?他也敢出医院?就不怕死在半路上?”胡子男自顾自,一脸自大得意地说着,根本没看见他旁边,洪亮坤已经发黑的脸。
而且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胡子男嫌弃无比地说着“呸”,说着“提到就晦气”的时候,盛屹端着红酒杯,苍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出现了。
“洪大公子似乎……咳咳……对我们盛家的事情……咳咳咳……很感兴趣?”虽然盛屹一句话咳三咳,但气势不小。
“哪、哪里!”胡子男生气地瞪着眼睛,心虚地直吼,“你听到了什么就瞎说!”
“住嘴,洪健淳!”洪亮坤吼道,急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盛家有三个儿子,老大盛屹三年前差点命丧火场,在躺了一个多月才醒转,但此后,他的身体就极差,其中一只耳朵还受到重创弱听了。
所以胡子男洪健淳的话,无疑就是在戳盛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