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可跟周围的人群叙述了一遍,那个记者是怎么扛着机器就要往里闯,还侮辱着这个园子的过程。
最后,张可可站出来,给了那个记者最后一击:“这位先生,你口口声声的说你自己是个记者,嗯,这点不假,我想问你,就在刚刚你想往里闯的时候应该已经把机器都打开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含沙射影地侮辱我的时候,你手里这台相机应该已经都记录下来了吧。包括我说的话,应该都分毫不差的被记了下来。”
“我知道,其实你开着这个相机的意义应该就是想把刚刚你受着一拳头的时刻记录下来,然后剪一下,就可以用来让这个园子关门歇业了对吧?”
在这个年代,这种手法应该只有电视台内部的人才知道这里的路数,虽说相机里有记录,可是剪辑师这个存在应该有他的意义在。
而这个时候,大众传媒的传播速度还没有这么快,人们更容易相信通过电视放出来的东西,哪怕这已经被断章取义过了。
张可可把手机掏出来,“不好意思,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我也同时在录音,如果您要把刚刚那段素材剪辑的颠倒黑白的话,那我这里这份完整版也会同时曝光哦,我想,行业内,您树的敌应该也不少吧。”
记者这下子彻底慌了,这是哪来的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片子,把他的计划都已经全部打乱了,今天不仅没有捞到实锤,把这家小园子整垮,反而自己惹了一身的臊,周围的人现在都已经开始对他指指点点了,况且,今天自己……
今天这个人是记者不假,可是这个事却不是电视台让他来做的,他是受人之托,才利用职务之便来这里胡搅蛮缠,如果今天他的计划的得逞了的话,他回单位里大可以说这是出来一趟的意外收获。
可现在,张可可手机里的录音,就是他最大的败笔,如果这个东西曝光,那不仅他受人之托的事情没有办成,反而会让单位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