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恶心？讨厌我？”玉瑶伸出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沿着男人的胸线往上摩挲，滑到领口时猛地一扯，衬衣的纽扣顿时散了一地，她冷笑着，“那你倒是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墨川垂下眼帘，片刻之后便抬了起来，他笑了笑，双眼平静无波：“阁下说笑了，我想阁下要是被人如此对待，也是一样的。”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玉瑶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墨川的头甚至被打得歪向一旁，脑袋里嗡嗡直响，腥甜的味道从牙缝里渗出来，他舔了舔唇，是血。

“疼吗？”女人掰过他的脑袋，看到墨川唇角渗出的血，她伸出手指轻轻抹匀，将那两瓣薄唇涂抹得鲜红欲滴后，才像是欣赏一样的住了手，“这一巴掌，是要教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恐怕忘了，”玉瑶笑着说，“皇子也好，间谍也好，你已经被我标记了。我是你的alpha，是你的主人。”她缓缓地说着，原本俯身站在墨川面前，此时曲腿跨坐下去。

“我想打你就打你，想上你就上你，你觉得我是在强奸你？”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错啦，我是在宠爱你呢。”

墨川脸上平静无波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疯了？”

玉瑶却不答话，反而笑盈盈地问：“舒服吗？”

墨川当然不会回答，玉瑶自顾自地说道：“怎么会不舒服？墨川，”她忽然冷笑起来，“你别给我装三贞九烈，你觉得你伟大，觉得你骄傲？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是不是以为我愚蠢到任你摆弄！”

“什么与其凭空捏造谎言，不如半真半假，731所连你的死间身份都能瞒下来，还编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不说那句话，我和墨羽就不会怀疑你，不怀疑你，就不会再去调查你。呵，之前什么都查不出来，偏偏再去调查的时候，就查出了你十二年前被顺平男爵从家谱上除名。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巧合？运气？还是根本就是你处心积虑走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