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男人的大舌便探过来，启开玉瑶的唇含着她软软的小嘴舔吮了起来。“别……”玉瑶迷迷瞪瞪地想推开他，可墨川压在她身上，双臂牢牢地箍着她，一面在娇躯上四处游移，一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好不容易墨川才松开她的小嘴，哑着嗓子说，“你放心，发情期过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这句话说的玉瑶心头一恸，想出言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就伸手勾住了墨川的脖子。

“墨川，”玉瑶心头发闷，“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希望我说什么？”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话语里是难得的温柔。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这份温柔小意昭示着他对玉瑶的顺从，也意味着濒临决裂前的疏远。

玉瑶猛地着了慌：“不，我不是那个……”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墨川握着她的纤腰猛烈冲撞了起来，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墨川……慢，慢一点……啊，嗯啊，你……你听我说……”男人低下头，将她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这让玉瑶更加慌乱，所以……他已经连她的解释都不愿意听了吗？

真是自作自受啊，玉瑶打心底里想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会是这样，不，明知道会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像只鸵鸟一样，以为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喜欢墨川，这是一个无可辩驳，想视而不见都不行的事实。如果说一开始她还能打着自己还没想清楚的幌子，在意识到墨川会离开她的时候，她什么都想明白了。

世间最难测者，是人心。

曾经，她笃定自己对凌光的感情永不会变，现在她已经再也不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了。只是承认自己爱上了墨川，下一世又要何去何从？玉瑶还想不明白，她想大概只有事到临头，她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吧。

当务之急，是她必须要挽回自己的错误。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紧紧抓住了墨川的手：“墨川，停下来，啊，啊哈……我说……让你停下来！”

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回荡在整间屋子的呻吟也瞬间消失。

“墨川，”玉瑶捧住男人的脸，黑暗中她看不清墨川脸上的神情，只是不容墨川躲避地缠上去，把整具赤裸的身子偎进男人怀里，“我们结婚吧。”

“不是冲动，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笑，”小女人轻柔又认真地说，“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墨川不说话，她也不气馁：“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我不怪你，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没关系，”她吻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今天不答应，那我明天再问，明天不答应，那我后天再问，”察觉到墨川骤然绷紧了身体，她得意又娇软地笑了起来，“我总会让你答应。”

“你，”墨川终于开了口，话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以为这就抓到我的软肋了？”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