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站着几个督军府的军医和护士,空气中尽管开着窗子也还是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顾督军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随后拉着杜琳月起身,“茵茵,我们也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
房门关上,池茵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又不敢哭的太大声怕被人听见床上的男子手臂处缠着厚厚的绷带手背上还挂着针水。
谁在哭?哭的这么伤心,让他的心也这么难受。
顾宸恺费力的睁开眼想坐起来看清楚,导致伤口被牵动的有些疼,“茵茵”
池茵胡乱的擦掉眼泪,小心的扶他坐起来,“是我,阿宸。”
“媳妇,你哭了?”
“没有,你怎么样?别动,你还在输液。”池茵制止他。
顾宸恺拉她坐下,手抚上她还挂着泪痕的小脸,眼睛已经红肿,“媳妇,我没事,别哭我心疼。”
池茵的眼泪简直比他挨枪子还要让他疼。
“茵茵,聘礼够吗?不够我再让人加了送去。”
池茵瞪他一眼,说,“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关心聘礼的数量?”
顾宸恺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笑的很无所谓,“毕竟媳妇大于所有,要是你不满意突然跑了,我上哪去找人成亲?”
“你爱找谁找谁。”池茵别扭的说。
“可我,只要你。”手搭上她的腰搂近,低首直直地吻上去,
池茵手抵着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媳妇,别拒绝我我是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