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为难了神色,“要不,我送你只小狗吧,你也把你的毛剃秃。”
白柏擘稍缓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他一指抵着沈稚的额头,批评道:“不行,你身为一个神仙,自己做错事了,还让别的动物来帮你尝罪,你还有没有点担当了。”
“不,我不是神仙。”
“你现在还不敢承认自己的神仙身份了。承认和担当有那么难吗,你就不知道好好补偿一下吗。”
“不是,我不是神仙。我是魔。”
“看来我说了一大堆是没有用了,不管你是魔和神仙,你就得亲自补偿我,知道了吗?”
沈稚看他吐沫横飞,说来说去还是想要补偿。
她深思了一下,猜想白柏擘是不是想剃她的毛。
下一秒,白柏擘开口,“本来我想着剃你的毛,但你们没有毛发,我就剃光你的头发吧。”
沈稚杏眼圆睁,“你敢!”
白柏擘笑了笑,“有趣,小王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沈稚立马软了口气,“这都是小时候做出来的蠢事嘛,你看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为什么不能采取点温和措施呢。”
白柏擘打量了一下她,“温和的措施?”
“对啊,对啊。”
“可以,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来给我当个洗脚婢吧。”
“滚。”
“你说什么?”
沈稚大着嗓音道:“滚。你不可以羞辱我。”
白柏擘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那你小时候羞辱我就可以吗?”
一看他提小时候,沈稚刚刚鼓起的气势一下子卧鼓偃旗。
白柏擘看她乖顺下来,也松开了掐住她下巴的手。
“当不当我洗脚婢。”
沈稚自然是一千个不愿,她升腾起怒意,大声道:“不!士可杀不可辱,我沈稚死了,也不会给你当洗脚婢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柏擘不屑一笑,“你确定?我告诉你,我父王可是养了许多藏獒的,他们最喜欢吃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姑娘家的肉了。”
沈稚梗着脖子,“你以为我怕啊。”
白柏擘拍了拍她的脸,“你确实不用怕,因为你会死的很快,就一下,你就会被分尸。”
沈稚最不怕威胁,最为关键的是,她为魔,是至阴至邪的浊气。就算肉身毁坏了,也可以重修复原。就是被分尸的时候会有点痛。
白柏擘看自己的威胁词好像没用,他又加重阴森口气,“你知道吗,千百年前也有个女人,跟你一样,这么不怕死。最后被藏獒撕咬时,那哭的惨不忍睹,血流了一地。她的孩子也因为没有了她,而饱受凌辱。我记得你,也有两个同伴的吧。”
沈稚一愣,她突兀想起了红鲤的娘亲。
但又因后面白柏擘说的话而愤怒。
正欲开口,让白柏擘了解一下自己的口才是多么的恐怖卓越。
袖中的牵魂笛却开始不断颤抖了。这是白深在寻找她。
沈稚心中登时一喜,但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沉重着神情,“这藏獒当真可怕,我怕了。你到底想怎么办。”
白柏擘将她从墙角拉出来,“怕了?怕了就好?不过小王为了让你更怕,还是带你去亲自见识下那些藏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