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流泪的时候,我就想,人生这一切何尝不是一朵花,盛开之后,便开始枯萎,之后,一片片凋落,或许又随风而去,或化作一缕淡淡的的尘埃……
在成为花朵的日子里,如果鲜艳的出类拔萃,还能博得很多人的喜欢和赞美,如果开成一朵不起眼的小花,或者没成花朵,只是一根草,譬如我命名,后来美清也同样命名的卷毛?那人生又是什么样的境遇?和鲜花一比,只能静静地呆在角落里,等待枯萎么?
就像我一样。
这个世界上,我感觉厨师都是一朵花,起码来说,他就像包子褶的花,即使这样的花,我这样的草,都无法和他比拟。我同卷毛一样的草,只有爷爷和父亲理解我,可是,如今莹莹姐却是理解我、支持我、鼓励我,你说我能不笑着流泪么?
任凭姐姐怎么问我,我都没有说话。
“哎,胡笳啊胡笳,你自己想吧,想明白在告诉姐姐,”莹莹姐很失望,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说说,白狼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能说吧?”
我嘻嘻点点头。我可不愿让姐姐失望。
其实那会胡笳听到了狼嚎,多半还有我的功劳,我的听力很厉害的,几十里外的狼嚎,对我来说,就像在几百米外听到的一样,是那样清晰那样明显。
还有一点,群狼跑来之时,我虽没有看到,不过在我脑海中却出现这样一副画面。并且传到了胡笳脑中。
群狼在草原上狂奔,群狼发出的热量,像氤氲透亮的雾气,在群狼上空盘旋,群狼穿透雾气,仿佛在水波中飞行。
飞过棕色的崇山峻岭,飞过散布着一丛丛鼠尾草的沙漠,飞过一大片碧绿的草原,穿越红色岩石犬牙交错的峡谷,飞过白雪盖顶的山峰……又穿过风中摇摆的尾尖草,和两旁各式各样的野花……
……
胡笳脑海中闪着这样的念头,怎能和央吉平措交手?
央吉平措连连使出了三招,胡笳像梦游一般躲过。央吉平措不打了,指着胡笳,冷笑道:“这是为何?难道看不起我们土蕃么?”
我就嘻嘻笑,你还配代表土蕃么,我让胡笳快醒过来打你算了。
这时的胡笳才醒悟过来,看看自己的狼剑,又看看央吉平措,楞楞地,“怎么啦?不是说要比武么?”
央吉平措“哼!”的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我们土蕃就这样被你无视么!”
“别别,”胡笳好像明白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
“别说了,出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