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休息中被惊吓,这时震惊下来,大金问:“那些虫子不过来不是因为傅泉?”
驱虫剂和傅泉一同摇头,傅泉说:“我不过被神放逐的使者,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使者?
这个词第一次曝光在大众耳朵里,一时无言,好半天大金才问:“使者是啥?神又是啥?”
傅泉闻言,奇怪的看梁浩兰,只听他说:“我没有说你的事情,高索和神庙的事情也说的不多。”
烈日无风,想几人间的气氛,沉默得略显沉闷。
“事情是这样的。”梁浩兰受不了尴尬,问:“你们走了几天了?”
大金回答二十多天。
梁浩兰了然的点头,说他的记忆只有在七八天之前,两拨人相遇的那时开始的,之前的记忆一点没有,并且将自己去过神庙的事情说了一边,又详细介绍了傅泉,大家才略有了解。
梁浩兰还说:“你们也别指望傅泉,他要是有办法把记忆还给我,早就不用什么越及了。”
众人点头,也就没有在追究这其中关翘。
只有梁英,拉着梁浩兰背着人,问:“梁大,你确定这个傅泉是真货吗?”
他抬眉想了下,耸肩摇头,表示他也不太能确定,惹得梁英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大把,疼的本人鼻子嘴巴拧到一起去。
平安无事前行了三天多,晚上才望见神庙的房盖,像清朝皇帝的圆帽子一样,中间立着一个贱贱的东西,边缘圆圆的向外扩散,大概是要放出些神庙里出声的东西,像一条条路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惨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