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首凉凉送给自己,梁浩兰回到营地,却一点也不困,躺着看星星,一颗颗的数,傅泉跟过来躺他身边。
“你就不想知道我问什么把你从神庙带出来,并摸掉了那部分记忆吗?”
闻言,梁浩兰拉扯着嘴角双双向下,摇头不语。
他不是一个悲春伤秋的人,傅泉的脾气性格也多少有一些了解,再说,之前的事情再怎么追究也终究是过去,唯有的意义便是总结经验,争取不再犯错误而已。
傅泉见状,心中了然欣慰,便说:“神…他…看上你了!”
语气就像他家的家长看上某家的孩子,带着些酸酸的痛楚。
“所以?”
“我也有点看上……了!”
终于,梁浩兰转过头,大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几十秒的沉寂,像长达几个世纪的时间,梁浩兰终于找回语言功能,磕磕巴巴的说:“你…你……这么直接的表白就不怕给我吓出心肌梗死吗?”
梁浩兰干巴巴的笑,喉咙发出瑟瑟的呵呵声,转而变得断断续续,勾起的嘴角下沉,脸色暗淡发黄,皮肤抽搐。
傅泉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他便扯着死尸般的脸皮,想笑笑不出来。
“越及…的诅咒……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