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生物?
讲进化?
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他摇头,指尖挠了挠下巴,竭力寻找浅显易懂的措辞,说:“在我们那边这是一个比较成熟的机制,可以让种族绵延不绝。”
“你说的是真的?”
越及拉着梁浩兰的胳膊,眼珠黑白分明睁得巨大,满脸的惊奇与不可思议。
族群绵延不绝!?
梁浩兰拒绝这样亲密接触,五官挤在一起,说:“呦呦你轻点,我眼瞎了,你在给我捏残了,弑神这活我是接不了!”
胳膊上虎钳的力道消失,他咧嘴呼啦着。
一定给我捏青了!
揶揄的问:“你这么厉害,自己去神庙找他不就好了!”
“我们是进不去的。”
越及痛苦的捂着双眼,也捂着自己的心,不让光亮透进来,他才能在黑暗中获得一点呼吸。
忽然,他悠悠的,像地狱寒风一样的说:“你有等待你拯救的朋友,有以命相交的兄弟,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守护你的使者,而我我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
长久长久的孤独,像无边黑暗的泥沼,令他窒息,绝望,愤恨
世界不再美好
梁浩兰空洞的眸子凛然,笑道:“我?”那笑冷漠又凉薄。
“我是一个诅咒世界,诅咒生命,诅咒一切,诅咒他们全都陷入痛苦煎熬无助无法自拔,然后一点点被啃噬,灵魂被消磨,最后失去自我”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