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安收拾起行李,他曾经用过的锅碗和洗衣机里面的清洗剂全部带走。
梁浩兰发现时,虽然屋子非常整洁,物品摆放整齐划一,像阅兵一样。
可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高景安连一丝头发都没留下。
“工作都不交接吗?”
她嘟着嘴。
男女之间就不能又纯洁的兄弟情吗?
她捶打着抱枕。
伤了心的男人会是个什么样?
希望高景安选一个离自己远一点的地方醉倒,然后被某个人捡走。
想要过的好,最终决定的还是心情和心性。
心性不好,过的比谁都滋润也是难受。
高景安就是那种表面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什么都敏感的类型。
梁浩兰在股东会上走神,不过还好,她公司小,股东也不是什么非常厉害的人。
这些股东讨论这个讨论那个,却不问梁浩兰的意见,不是不尊重她,而是一眼就看出她不在状态。
大家心知肚明。
一多半是她的好朋友好哥们。
刷手机时受到一条短信,还是彩信。
呦呵,多年未见的感觉。
彩信照片上,一个男人被绑着,卷曲在草地上,身上的衣服看不出什么颜色了。
腾的一声,梁浩兰站了起来。
她保存了图片放大后,看到被绑男人的手表,那是一次出差时,她嫌弃高景安太素了,在专卖店给他买的。
随后收到一条短信:一千万现金到村来,一个人!
”哥们们,来活了!“
有几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立马抬头,她摇晃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