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之中,权陵烨看着被打的皮青脸肿的大臣问道:“朕不是让你去安抚那些受过权宇轩欺压的老百姓吗?怎么如此狼狈。”
那大臣本就被打成了猪头,听权陵烨问起立马哭了起来,那模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皇上,臣本是听您的去安抚那些老百姓,但那些刁民还未等臣开口,便将臣暴打了一顿了,说我们这些当官的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摄政王恰好路过,那些刁民敬畏摄政王,微臣恐怕要被他们打死了。”
这几日的事权陵烨也听说了不少,顾狂歌这几日简直被那些老百姓夸上天了:“这么小的事居然还能给朕办砸了,朕养你这一群人到底有何用。”
那位大臣吓得脸色惨白,压低身子“皇上息怒,并非是微臣竭力去办,而是那些刁民实在是油盐不进,不给微臣任何解释的机会啊。”
“滚!”
得到权陵烨的指令,那位大臣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权陵烨却是一肚子的火,之前本就因为权宇轩的事引起了众怒,因此他连夜命人写了告示,粘贴在公布栏上,本以为这事就这样压下去了,谁知道到第二日便是谣言四起,说权陵烨早就知道权宇轩的事,只是因为权宇轩位高权重,又加上权陵烨和权宇轩联手对付顾狂歌,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怒火还未被湮灭的百姓一下子动荡不安起来,他知道若是这时候抓了那些老百姓,这悠悠之口就更加堵不住了,他只好派人去安抚,谁知道还办砸了。
权陵烨长臂一撒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权宇轩你这一事无成的蠢货,居然打着朕的旗号去干那些猪狗不如的事。”
小林子看着将御书房的东西砸的粉碎的东西,吓得唯恐避之不及。
权陵烨本就在气头上,噼里啪啦将御书房的东西砸的粉碎,丝毫不顾及那些都是上好的瓷器。
毕竟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小事,没一会儿便传遍了整个后宫,而在此时邬珺身边的宫女的跪在邬珺身边为邬珺涂着蔻丹:“娘娘,奴婢刚才听人说皇上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火。”
“为什么?”邬珺一听有些担忧起来,但在权陵烨那吃过几次的亏,因此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莽撞,直冲冲的跑道权陵烨那。
邬珺的手指纤长白皙,又加上这宫女的手极巧,鲜红的蔻丹涂在指甲上显得格外的惊艳:“听说是因为古乐王的事,那个古乐王仗着他有皇上撑腰,在京城之中简直就是坏事做尽,前几日摄政王以刺杀摄政王的重罪,将他收押才没出大乱子,但是京城的百姓却觉得这事皇上知情,今日将皇上派去安抚的人都打了,现在整个都在说摄政王英明,说皇上昏庸无能。”
那宫女虽然说着话但手未停,话一说完,手上也为邬珺染好了最后一片甲,邬珺听到这事也没了欣赏的心思“去准备一下。”
邬珺来的时候御书房之中该砸的都被权陵烨砸了,格外颓废的坐在御书房的那把椅子上。
邬珺看着权陵烨这个模样,想起了自己曾经见容卿哄权陵烨的模样,便走了过去,将一盏茶放在权陵烨面前,在他身边蹲下,握住了权陵烨冰冷的手:“皇上是一国之君,怎能因此便一蹶不振,既然是个误会皇上想法解决了便是,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伤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