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事干我去了一趟他们在牧培神国的中心库,顺便拿了些资料。”荀文笑了笑,手指得意的敲了敲。
“在什么位置。”
“哦,这个等下细讲。”荀文习惯的摸摸鼻子。
“等下一定要讲哦。”云丽故意把声调压了压。
弥月扑哧一笑,在旁边看热闹。
荀文觉得有被压制的感觉,后悔刚才兴奋过头说多了话也后悔和这个成精的女人呆在一起。
“好,我们回到刚才问题,最后一个人应该在行刺的三个组织里,他是谁呢?”
荀文画了个问号。
“根据现场分析,死去的人有的还来不及拔剑,有点完全在无知状态,有的反应过来却无力面对。”
一层层虚线把三个档次画出,不过现场还是有些凌乱。
“遗憾的是在救援队赶来前现场被野兽光顾过所以有些无法恢复,不过遗留的证据反应出当时应该是在极短时间内发生。”
“出现此种情况有三种可能:药物、武技、迷阵或者幻阵之类。药物在这么大的地方使用不现实,阵法也不可能,现场没有阵法遗留痕迹,剩下武技或者术。”
荀文停下歇息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云丽和弥月认真的听他分析。
“如果不是那一夜见到白衣锦袍人我永远不会猜到他……,对就是夜晚伏击我们出现的神秘人,他的武技给我深刻印象,一种能暂停时间的武技。”
其实他的“水息”和“静域”也能暂停但没对方的范围广,另一个小方块也能不过已经还给点点了。
“同时对方能瞬间大面积传送,现场没有杀手们逃走的痕迹,所以我判断神秘人是中间的这个人也是这次刺杀的主谋。”
云丽、弥月眼神亮起,多年的悬案,一番推敲居然弄出头绪,与聪明人做事效率确实高。
“现在疑点是居正卿、侍卫长渊泽、神秘人白衣锦袍人。”
荀文站起身来,边走边念。
“居正卿前中省议长,为官清廉,办事公正,深得民心,传言他将是牧培神国这届的领导人,可他死了死在一次刺杀中。”
“侍卫长渊泽深得居正卿信任,从出道一直是他侍卫队长,刺杀案后消失不见,消失的有他的一家老小一十二口人,被贴上内奸的标签。”
“神秘白衣锦袍人,高深莫测,熟谙神国各类动向,善于布局埋伏狙杀却无人知晓其名。”
荀文对着天花板沉思片刻……
“居正卿死了谁将获得最大收益,这是谁都会想到的问题,真的是这样么?”
“这正是我向诠青上校要整个参与破案人员详细资料的原因,很多事实往往被掩盖在树叶下,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事件。”
云丽淡淡的说道:“有一点你必须知道我们是在对资料做出判断而不是彻查此案,翻出此案重新审理我也做不了主。”
“对了,我发现你对此案非常热心有什么隐情。”
荀文白了一眼云丽心想:“找个这样聪明的女人当老婆人生是多么想不开啊。”
“你知道那一夜对我是什么感受,我感到了害怕,我想到自己有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对着那个白衣锦袍人,我没有胜算,有一种性命被别人抓着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好,我不喜欢,所以我要找出对方的弱点。”荀文说的是心里话,虽然他没说出自己接受钢刺组织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