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见,王桓鲤和谭又生真的如至交好友一般,关系亲昵无比,之后的日子隔三差五的就待在一起,不是促膝长谈,就是把酒言欢,晚上更是同榻而眠。
二人的关系也是约谈关系越近,越见越好,就差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兄弟了。
谭又生和王桓鲤看对眼了,那袁甲臣眼红的不行。时不时的找借口来和二人相聚,可二人谈论的事情,袁甲臣不懂不明插不了嘴,只能在一旁尴尬附和。
不过好在没几天,王桓鲤就将载嘉那一伙人叫出来引荐给袁甲臣和谭又生,那袁甲臣这才算是找到了真正的跪舔对象,天天跟在载嘉后面献殷勤。
而袁甲臣好歹也是九门提督衙门的第四把手,控制着小半个城区,虽然是个夏人,可对载嘉来说也是绝好的助力,那载嘉二话不说就将袁甲臣拉拢成了狗腿子,一群人也是天天的酒筵夜席,好不自在。
载嘉过的其实也不尽如意,在左皇后的命令下,载嘉这一系在皇城之外的人马都要以王桓鲤马首是瞻,之前死忠载嘉的几个人开始逐渐向王桓鲤靠拢,老人里面就只有郎中越依旧围着他。
而王桓鲤这面大旗一撑起来,武街内的高手们算是站到了载嘉的身后,年平患在得知王桓鲤所干事业之后,太医院绝大多数的太医也被拉上了战车,钱士强蒋兆豪大舅等一众夏人中高层官员也旗帜鲜明的开始至此载嘉。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载嘉一系的势力就因为王桓鲤的强势介入瞬间膨胀了几个层级,虽然还是比不过载淳和载晟,可也是不容小觑。
载嘉现在虽然没有什么权利,完全听命他的人也不过郎中越和袁甲臣二人,不过他心态很好,对王桓鲤不争不抢,十分配合。他心力也清楚,就目前的情况,这样是最好的,等以后真的桌上了那个椅子,再说其他的。
载嘉和左皇后这面不错,可载淳和载晟就不怎么想了,他们都是需要皇帝死掉才能有座位坐的人,现在皇帝在王桓鲤的治疗下,已经活过了一个多月,那第二十七次的万寿节原本大家都不抱有期待,皇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崩了,搞什么万寿节啊。
可尴尬的是,现在皇帝依旧好好的躺在龙床上,身上虽然还是长满了脓包,人也彻底昏迷了,但他呼吸平稳,神态安详,根本看不出来要崩的节奏啊。
更尴尬的是,朝廷和皇室没有将皇帝重病的事情往外说,大宁地方诸侯们都不知道皇帝快不行了,一个个都像往常一样,带着贺礼颠颠的刚在万寿节之前来到了太平京。
左皇后和朝堂上的大臣们,这就有些坐蜡了,原本以为这些诸侯来太平京虽然赶不上万寿节,当时有大行皇帝国葬和新皇帝登基可以参加,还不算白来一趟。
现在皇帝没崩,大行皇帝国葬就办不了,新皇帝也选不出来,万寿节有没有准备,难不成真的让一众地方诸侯白来一趟?
那么大宁皇室和朝廷的问题就来了,这万寿节到底是过还是不过。
虽然过了日子,但是可以补办的吗。
这几天各方势力在军机处就对于万寿节的事情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僵持不下,差点成了全武行。最后左皇后发话,万寿节的事情,明天朝会为最后期限,当场下定论,办不办明天都是最后一次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