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谭又生?”王桓鲤神色一动,向正好走到面前的挺拔青年问道:“可是谭又生谭兄当面?”
“哈哈,正是正是!”那挺拔青年谭又生爽朗大笑几声,有疑惑的看向王桓鲤,“又生不过一无名之辈,不知这位兄台是如何”
王桓鲤冲其一抱拳,道:“在下余涂山王桓鲤,燕镇安燕神医总是和我提及,他有一个忘年小友,叫谭又生,其人风趣优雅,且立志高远,当是大宁一等一的人物。我之前还不信,今日一见,燕神医果然说的没错!”
“哈哈,王兄谬赞了!”听到王桓鲤说道燕镇南,谭又生疑惑顿解,“燕老前辈可还好?”
“哈哈,好的不行不行的,人家都焕发第二春了!”王桓鲤大笑着将燕镇南的近况向谭又生略讲了几句,惹的谭又生也是哈哈大笑。
那罗锋九将王桓鲤和谭又生相谈甚欢,心中也很是高兴,这时候开口道,“桓鲤,本来早就说要宴请你,同时将袁兄和又生介绍给你,奈何袁兄前些时日公干出京了。又生也出去游玩,不巧的很。”
“他们两个一回来,我就赶紧攒了局子,叫你过来赴宴,生怕你恶了我!”
王桓鲤撇着嘴不认罗锋九的话,“九叔,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恶你啊!”
罗锋九笑着调侃道:“怎么不可能,你现在可是太平京的一方人物,不当是皇城内的红人,还游走在极大势力的之间,更厉害的是还是大宁品级最高的法系职业者,第一位血脉术士,你说说,我怎么可能不怕恶了你,万一你一不高兴,封了我的威远可怎么办啊!”
那罗锋九说完之后,脸上戏虐调侃之色更浓。
王桓鲤无语的摇摇头道,“九叔,你就爱说笑!”
罗锋九大笑了几声,招呼着众人道:“哈哈,走走走,宴席早就备下,咱们过去吧。”
那谭又生确实厉害,不当心思敏捷,也见多识广,不过二十多岁,却走遍了大半个大宁。谈吐风趣,见闻广博,更难得是立志高远,一片赤诚之心。
一顿酒席下来,王桓鲤也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这个谭又生,当然了,王桓鲤的喜欢不是那种情爱的喜欢,也不可能是。只是一种感觉,一众相见恨晚的感觉,一种觅见知己,遇到通知的那种喜欢。
可对于袁甲臣,这个在座的之中地位最高,太平京夏人之中第一个武将高官,夏人之中官位第二的人,王桓鲤却不怎么感冒,只觉得他心思不纯,和一帮子武夫结交是别有所图,功利心极强。
王桓鲤在和谭又生聊天说地的时候,袁甲臣几次插嘴进来搭话,奈何却没有一次说道点子上,还将话题尴尬结束,可袁甲臣还不知,不停的想和王桓鲤说话,想和王桓鲤拉近关系。
“桓鲤老弟,若真能帮哥哥引荐一下载嘉皇子,那可太好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酒到半酣,那袁甲臣红着一张脸向王桓鲤感谢道,“没说的,以后但凡你有事,只要招呼一声,我袁某人定全力以赴!”
王桓鲤笑着向袁甲臣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件事。开玩笑,那载嘉现在将了自己同见了爸爸一样,给他介绍个人不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