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没有进屋,抱着臂,斜靠在门边上,语气不善,“还好我们找来了,瞧这一大一小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荣炎气不过,将手里的宝宝塞到公冶楠手里,指着沈鹤依骂道:“姓沈的,这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舍得他哭成这样了也不哄一哄?”
沈鹤依越没有反应,荣炎越来气,上前一把抓住沈鹤依的衣领,咬牙切齿道:“刚才你和清沐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一些。沈鹤依,我荣炎自问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但我没想到你比我还小气。”
“几年来,你音讯全无,清沐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你,在得到你的一点消息后,抛下宫里的一切,不远万能里来这里寻你,她这样做就只配得到你的冷言冷语吗?”
“论爱她,你比不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甘心陪她赴死,是爱她最简单的一种,你只能做到最简单的那一种,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想要独占她的爱?”
“还有你知道不知道,清沐她为了拼死保住你的这个孩子,在产床上疼了两天两夜,脱力晕过去好几回,若不是她的爹是神医,用针药和大把的老参吊着她的一口气,当年恐怕她早就一尸两命了。你也是大夫,到底有多凶险,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你们不许欺负我沈哥哥。”
林紫月不知为何去而复返,一进屋看到他们这样人多势重,弩拔剑张的模样,害怕沈鹤依吃亏,想都没想上来就推了荣炎一把。
荣炎只顾和沈鹤依理论,一时不防,竟被林紫月推了个趔趄。
见此光景,姚清沐赶紧用身体挡住了想要再次上前动手的荣炎,低声哀求:“荣炎,别这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