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低眸看着老人的脸，顾北北眉眼间终是有了波动，心中替那早死的原主感到一阵心痛。

“你……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啊！”

几番欲言又止，老头儿最后干脆瘫坐在地陷入了回忆：“如叶年轻时曾在镇子上的一个大户人家做过内院婆子，那年她又有了身孕，刚好那大户人家的夫人也有了身孕，她眼馋人家的富贵荣华，这才一时间动了歪脑筋啊！”

似是唯恐顾氏打断自己，老头儿一鼓作气说完了，最后才敢稍稍喘了口气。

闻言，顾北北皱眉。

顾长安大手安抚般的紧握着她的小手，接替了她要问的话：“那户人家就没发现什么？还有顾如花曾经憎恨北北又是怎么回事儿？”

犹记得顾如花曾几次三番找过小丫头的麻烦，顾长安一双锐利的眸子不断在老头儿身上扫着，气息寒冷的迫人心弦。

“这……”

抬头就被顾长安吓到，老人家顿时犹豫了，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个字来。

“如实说，我留顾南燕的性命！”

倾身擒住了老人家的下巴，顾长安漆黑的眸子倒映着他慌张的脸庞，一字一句仿佛刻在他的心尖一般：“倘若到如今你还有半句隐瞒的，我顾长安绝对能让你们一家三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