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的何必苦苦求乞求,感情对于男人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这群简单的动物,有的会痛苦不已,而有的则是藏在心里慢慢放下。
无论什么时候有一句话一直影响着我,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唯一的就是好好去改变自己,将来不会在同一件事上失去另一个人。
我带着有些忧郁的眼神转过身时,曲萍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她慢慢地走过来,递过一瓶水,全程未曾说过一句话。
我默默地接过水,走在最前面,她紧随其后,一直返回学校才说道:“失去一个人并不难,得到一个人才是最难的。我们都是凡人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问心无愧。”
我心无旁骛地点点头,踏上宿舍的楼梯,这时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逼停了两个人的脚步,“喂,二姐,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话音未落,电话那边响起几乎绝望的哭泣声,“弟,睿睿走了!”
“怎么回事?前几天我们不是还通电话来着吗?”这个消息仿佛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一波接一波。
我本向善,为何天公不作美,最亲最敬的人陆续离去。
林娜的泣声越来越悲切,“中午的时候我上楼晾衣服,把睿睿留在家里,谁能想到他去爬窗就从三楼掉下去了,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抢救不过来了。”
我已经无力去安慰,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安慰,“姐,别难过了,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你好好的,别伤心过度拖垮了身体。”
“弟,你回来陪陪好吗?”
“好,我晚上就回去,你切莫悲伤过度,等我回去。”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了一眼曲萍,“你回去吧,我晚上要去一趟沿河!”
“去干嘛?用不用我陪你?”
我向她摆摆手,快速回到宿舍,推开门的一瞬间延庆迎面走来,“林夏,上次从沈东莱哪里得来一张卡,我发现一个秘密!”
秘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实在难以提起兴趣,我蹲在地上一边收拾行李,片刻之后站起身来看着他,说道:“既然是秘密,那就把卡还给别人。”
“不是,”延庆话未说完,我已走出宿舍,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秘密跟李东坡的失踪有关”
可惜人已经走远,不能够听到他的话,匆匆忙忙跑下楼时,曲萍依然在楼下等待,“我去沿河几天,你回去吧。”
然而,她并未听我的话,依然紧紧地跟在后面,直到我上车看不见车尾方才默默地返回校园。
江城县警察局,一间陈设简单的办公室内,一位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接电话,“行吧,我这边知道了,一会儿我季然过去取。”
他挂断电话之后,又迅速拨通一通电话,不多时,林警官便走了进来,“鄂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马上跟我走一趟!”鄂祥林说完掐灭手中的烟,站起身就朝车库走去。
林警官就这样紧随其后,不问去何处是作为下属应尽的本职,这也是鄂祥林做事的风格。
这次二人没有穿制服,没有开警车,而是选择便装,一辆九十年代的军绿车疾驰而去。